实在如许的保举无疑也存在着庞大的隐患,若果王承恩不是一心为皇上着想,而是存有私心,保举了跟他私交最好,或者干脆点说,保举了跟他结党营私的官员,那么结果必定是不堪假想的。并且这些事情,以萧木现在对当代政治的体味程度,是必定想不到的,只要乖乖地被蒙蔽的份。不过万幸的是,王承恩并没有甚么结党营私的环境,他保举的人选也确切都是实至名归。
萧木和林檎都只当之钱谦益已经适应了林檎这个皇后的旁听,而没有去多想别的,实际上钱谦益明天能够如许的表示,此中是有启事的。
内心如许想着,萧木便开口表示本身只是随便过来看看,就未几打搅皇嫂歇息了,因而就要起家告别。
很快三人便进入了正题,周延儒对《资治通鉴》的了解一样非常透辟,讲授得也很有层次,萧木和林檎听得全神灌输,两小我都感到受益匪浅,并且涓滴没有萧木之前听文史类讲座的时候那种昏昏欲睡的感受。
“周玉绳,状元之才不成藐视,恐怕会是老夫的一个劲敌啊。”钱谦益探听到了另一个给皇上讲书的人选以后,不由得小声地念叨着说道。
毕竟给皇上讲书是每个大明官员都梦寐以求的事情,能获得如许的殊荣的官员,申明已经是“简在帝心”的人物了,皇上将来如何能够不会汲引、重用?
“明天还要持续听吗?”萧木一时也没想到有甚么话题好说的,便又开口问了一句“废话”。
就如许,本来汗青上两小我的合作,在萧木穿越到这里,窜改了原有的汗青过程以后,又一次地以别的一种全新的体例上演了。
镇静后听闻皇上来了,天然亲身出来驱逐,跟萧木两小我客气了一番,便把萧木请到屋里坐,同时叮咛人给萧木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