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许,自从我们穿越来以后,你一共也没有给东厂的曹化淳安排过多少任务,我估计他现在每天都安逸得很,是该给他安排点事情做了,并且东厂本身存在的意义和代价就是用来监督锦衣卫的。”林檎点点头,必定了萧木的发问。
“再多加一道保险?出了御史和锦衣卫,我另有甚么能够派的人了吗?莫非是你在都城待得腻歪了,想要让我带你到浙江转转?”萧木仍然对林檎的这个改进建议没法了解,或者说在了解上呈现了偏差,“这必定是不成能的,先不说王承恩这边打死他都不能同意,就算王承恩同意了,朝中那么多的大臣、官员,必定不成能有任何一小我同意的。”
“我甚么时候说要让你带我到浙江转转了?阿谁处所正在发大水,接下来还极有能够会有瘟疫,我是活得不耐烦了么?”林檎天然否定了萧木的这个猜想,然后耐烦地解释道,“我说的再多加一层保险,当然是指除了御史和锦衣卫以外,在派一组人前去浙江,在暗中监督赈灾银两的利用环境,同时也能够监督被你派去的御史另有锦衣卫有没有秉公舞弊的环境。”
“没错,就是如许,如此此次的赈灾就算是有了三重的保险了。”林檎给出了一个必定的答案,毕竟固然萧木提及来仿佛非常庞大的模样,但实际上这个题目并没有甚么难懂的。
“但是。”看着萧木那仿佛在说“好短长”的惊奇眼神,林倩又持续说道,“西厂和熟行厂都没有存在过量久,现在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像是绕口令一样地总结了一番以后,萧木最后问道,“我说得应当没有错吧?”
“总感受这就像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实际翻版。”萧木最后非常形象地评价了一句,“但是我又如何能够包管,最后扮演黄雀的东厂就必然没有跟他们要监督的人一起同流合污呢?我要不要再安排一个猎人的角色,让他们监督东厂扮演的黄雀?”
“嗯,你说的确切很有事理。”间隔前次附和林檎的说法仿佛还没有两分钟的时候,萧木又一次地反复了一遍这句话,“我总结一下现在能想到的体例,就是派御史,并且是分批派御史前去浙江监督处所各级官员利用赈灾银的环境;然后在派锦衣卫同时去浙江监督赈灾银子的去处,同时监督那些监督处所官员的御史;最后再派东厂的人去浙江,他们不但要监督处所官员有误贪墨,另有监督那些监督处所官员的御史有无包庇之事,同时还要监督那些监督御史的锦衣卫有没有被拉下水。”
提出了这个别例以后,萧草本身也承认这也并不是甚么完美无缺的体例,大明已经建国二百多年,赈灾的事情也是常有,同时派御史和锦衣卫一明一公开共同监督,如许的体例之前的天子们必定也全都利用过,但是很明显并没有完整根绝高低官员的贪墨征象。
“看来崇祯天子本来的影象你是底子就没有担当多少。”林檎又是叹了口气,很有些无法地说道,“究竟上据我所知,除了能够监督东厂的西厂以外,另有一个同时能够监督东厂和西厂的熟行厂。”
“固然不晓得能不能完整见效,但总归也算是多了一道保险。”萧木最后对本身的这个别例评价了一句。
“嗯,你说的有事理。”这已经不晓得是明天早晨萧木第几次说这句话了,常常林檎提出一个观点,他就只能沉吟考虑一阵,然后毫无牵挂地承认,本身这个穿越者火伴确切说得很对。
“既然是保险,那当然是越多越好,你为甚么不考虑再多加一道保险?”林檎公然又对萧木的这个计划提出了改进的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