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梁艳阳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便跟其他兄弟分了家,单独带着老婆孩子到大名府糊口。梁艳阳的父亲在大名府一带做的粮食买卖,梁父为人非常诚信,并且从不囤积居奇(当代社会的粮商没有不干那些囤积居奇、哄抬物价的事情的,梁父不过是跟其他贩子比起来收敛很多,即便如许,在当时也算非常难能宝贵了),以是买卖也越做越好。买卖做大了以后梁父也变得愈发的繁忙起来,对梁艳阳也是疏于管束,梁母则是因为只要这么一个儿子,对梁艳阳也是非常宠溺。
因为干的都是没有本钱的买卖,是以梁艳阳也实在赚了很多的银子,明末处所动乱,官府对这些事情根基上也不闻不问,梁艳阳的胆量也越来越大了起来。
“那必然赚了很多钱吧?”对方又不动声色地问道。
“哈哈,看来你此人还挺上道的,来人呐,给他松绑。”那人笑着说道。
让部下给梁艳阳松了绑,那人又持续说道:“此后我们一起做买卖,赚了钱二八分红,你看如何?”
梁艳阳听了骆复兴的号令,便开口说道:“回上差,事情是如许的,小人本来并不是大名府人氏……”
“你感觉呢?”那人倒也没有活力,反问了梁艳阳一句。
只是无法人算不如天年,车队所载的货色到底值不值钱,马车里到底有没有美人,这些跟梁艳阳他们没甚么干系了。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工夫,梁艳阳带着的乌合之众就全军淹没,梁艳阳本人也被抓了起来。
“阿谁老八本来是姓刘。”骆复兴和张超内心不约而同地想着……
“回上差,恰是。”梁艳阳答道。
梁艳阳样醒来以后发明本身没死,而是浑身都被绑着,不晓得关在甚么处所,内心天然是七上八下。还好没过量久,一个看起来是对方领头的人物进了屋子,梁艳阳见有人来,便扭动着被绑住的身材,跪在地上猖獗地叩首,嘴里同时念叨着“豪杰饶命”之类的话。
“谁跟你谈笑,我要入股,你是同意,还是分歧意?”梁艳阳发明对方仿佛有些不悦,手里不晓得甚么时候多出来了一把刀,正拿动手绢几次擦着。
梁艳阳的内心非常纠结,却又不敢稍有迟延,最后只好横下心来,实话实说,“回豪杰,几年下来不过赚了一两万两银子罢了,豪杰如果想要,鄙人情愿全数献上,只求豪杰饶了鄙人的一条性命。”
“把你,另有杜老六他们的事情,给我详详细细地重新说来!不准有任何坦白跟遗漏!”骆复兴开口说道。
“回上差,当时他蒙着面,小人未曾见到他的模样。”
“回上差,小人明白了。”因而梁艳阳又持续交代了起来……
这些还不算重点,重点是这么一队车马,竟然没有多少人随行庇护,仿佛只需冲要上去把保护的人一杀,货一抢,转手倒卖出去将来几个月的银子就都有了,说不定还能捞个美人儿回家,这类奉上门来的买卖,岂有不去做的事理?梁艳阳带着由地痞恶棍构成的部下们嗷嗷叫着就冲了上去。
不过梁艳阳失算了,对方确切杀了跟他一起来的部下,但却没有杀掉梁艳阳,而是将他打晕以后五花大绑,找了一个处所关了起来。
对方又持续说道:“方才杀了你的那些部下也是迫不得已,不过说实在话你那些部下也确切不堪大用。我们也不会虐待了你,我派一小我去帮你,必定比你那些草包部下管用很多!”
“同意,当然同意。”梁艳阳头上冒着盗汗,殷勤地答复着。
听着像是讽刺,梁艳阳也不敢作声,恐怕对方建议怒来为民除害,一刀把本身给成果了。不过出乎梁艳阳的设想,对方又持续说道:“不知我也入上点股,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