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木随即又想到现在是崇祯元年,本身附身的崇祯天子本年仿佛只要十六七岁的模样,既然如许的话,想必田妃的年纪应当也差未几,搞不好也一样是不满十八岁,想到了这里的萧木不由地又感觉本身充满了负罪感,仿佛本身是侵犯未成幼年女的首恶一样。并且虽说田妃当然也是一个美人,不管如何算本身都不是亏损的那一方,但就如许稀里胡涂地跟她产生了不该产生的事情,这总偿还是让萧木感觉内心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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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好,不然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杜老六获得了必定的答复,终究开端交代了起来,“事情是如许的……”
不过话又说返来,本身现在是大明的皇上,而田妃是皇上的妃子,本来就是合法合法的干系,遵循如许的事理来讲,明天的事情就并不是“不该产生的事情”了,而是完整普通的行动,即便是在严苛的封建礼法之下,也是天经地义,没有任何人能挑出弊端的――除了一小我以外,因为这小我也一样不是大明土著住民,那就是林檎。
起首本身跟田妃之间必定是没有任何共同话题和豪情根本的,乃至在穿越之前本身底子不晓得崇祯天子都有哪几个妃子,就是跟田妃伶仃相处这也不过是第二次罢了,然后就产生了如许的事情,萧木自认本身并不是看到美女就节制不住荷尔蒙的那种人,但成果就是事情产生了,并且本身也不晓得是如何产生的。
骆养性他们争分夺秒地跟时候竞走,想要尽能够地在阎王请杜老六“回家”之前多问出一些有效的内容,因为时候紧急,卖力记录的书办们也全都写起了狂草,写得胳膊都麻痹了――跟之前两天完整没有事做,只能眼睁睁地一遍又一各处观赏用刑的时候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看不扎眼的人做甚么都是错的,这话用在许显纯身上也非常合适――即便他立即就答复了,但胡云等人却还是不敷对劲,总感觉他答得还是慢了,迟误了贵重的时候。
就如许,萧木的全部思路已经全都混乱了,开端完整颠三倒四地胡思乱想了起来,用大明的话来讲,萧木现在的状况应当就是“魔怔”的症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