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卫,你这话甚么意义?莫非我城卫队是阎罗殿,是不讲理的处所?是非曲直,总逃不过一个公道去。是他的错,我们当然要奖惩。是小周的错,我们也不会难堪他。”跟着这一番话,一个铁塔似的男人走上楼来。
掌柜的亲手揭开盖子,一阵浓烈的酒香顿时劈面而来。掌柜的隔得老远,猛嗅一口道:“这酒性子烈,开坛香飘十里。凡人嗅一口,就有翩然若仙的感受。”
诚恳说,赵岳先前点的菜式,也都是接天楼的招牌菜。但这些新上的菜色中,有很多连菜单上都没有,他天然是点不出来。这些菜,随便拿出一道,就抵得过刚才他点的一桌。
掌柜的转头叫道:“再来一坛。”
掌柜嘿然一笑道:“那姓周的男人,是城卫队一名中队长。我明知是他不对,还留下高朋,是想交与城卫,不惹费事上身。刚才我上了满桌子的菜,却没有上酒,是不想高朋糊里胡涂的去城卫队。这千杯少,算是我向高朋赔罪了。请千万不要推让。”
赵岳赶紧起家道:“老掌柜,使不得。小子不晓得此酒的贵重,这才饱饮半坛,如何敢收如此贵重的礼品。”
初看倒不感觉如何,久视很有忘俗之意。
“他们倒不是怕我跑了。你看这个矮冬瓜似的掌柜,竟然有金丹初期的修为。那些歌舞姬也不简朴,且歌且舞,悄无声气布下阵法。只说这个阵法,要硬闯出去,也不是那么轻易的。更不消说,下几层也劝走了客人,安插了几个短长角色。”赵岳不动声色的在识海中回应着银河。
然后,他挥挥手,取出两个素白大瓷碗,满满倒上:“这酒猛,分歧适小杯浅酌,最合适大海碗盛装,一口干下。”
“证人是谁,但是你吗?”王队长中气实足,简朴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声震屋瓦,嗡嗡作响。但是,赵岳仿佛能听出此中对卫掌柜的调侃之意。
赵岳看了看如同伴计普通,微弯着腰侍立一旁的掌柜,笑着聘请道:“老掌柜这么客气,那小子就愧领了。不过,独乐乐,岂如众乐乐。不如掌柜的坐下,我们边吃边聊。”
“如果我是一个浅显的筑基前期修士,明天插翅难逃。哪怕我是个浅显的金丹初期修士,也逃不出去。”赵岳回应道。
“那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