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后退了两步,仍然是面无神采的对我说道:“你是甚么人?为甚么要来禁止我们的祭奠典礼?”
为首的男人看着我,他的目光里带有一丝打量和气愤,紧紧握动手上的刀,仿佛在禁止。
他说完,对中间的两个男人使使眼色,那两个男人当即会心,走上前来筹办抓我。
我眼睛飞速的转着,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我内心极度的惊骇,但是我不能够慌了手脚,也不能乱了心神,我想着要做标记,但是我的双手被他们压着,我底子没法去做甚么,但是当我看到阿谁男孩手上的血不断的滴下来的时候,我内心又感到一阵安抚,他的血和我之前用石头在树上做的标记能够连在一起,必然会被人找到的。
内里也没有被子和床,就是草地,男孩坐在地上皱着眉头,像要哭了一样,我仓猝去看他的左手,担忧的说道:“你先忍一下,我再给你包扎,你的血如果没止住的话,是很伤害的,待会不要哭,忍忍好吗?”
我的呼吸很短促,看着男孩,安抚着说道:“别哭,别哭,不要怕,我会庇护你的。”
我内心想着如何搬来救兵,我的手机还在身上,我想着等他们不重视的时候,我就给大使馆打个电话,让他们从速派人过来,我沿路做了标记,他们必定能够找到我。
要说我内心不惊骇,那是不成能的,我已经感受双腿在颤栗,却仍然像一个母亲护着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