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子道:“我家丞相还在歇息,恕鄙人没法禀报。”
赵高道:“公子移住斋宫,何为也?”
这时候嬴栎从门外冲出去,他拔出定秦剑挡住子婴。赵成见嬴栎手执利剑,满面怒容,心中俄然对他有所顾忌。他道:“公子速来,莫要让中丞相久等。”
子婴道:“如果赵高查出我等与昨夜城门失火有关,你我现在就不该该站在此处了。现在赵高一心难堪,想来是要问你我祭奠之事。”
子婴道:“婴是想让丞相主持太庙祭奠一事。”他顿了顿,又道:“中丞相现在统领百官,日理万机,婴虽为储君,然无功于社稷。大秦历代君王之宗庙祭奠,都有丞相伴同主持。当今除了中丞相以外,咸阳宫高低再无人可担此重担。。”
“储君固然直言。”赵高盯着子婴,目光中仿佛看破了子婴的心机。
那赵高又道:“婴公子之言,倒也在理。祭奠社稷二神,这本是宫中旧循。按例,太庙两殿的祭奠,应分祭先王与功臣。公子并祭社稷宗庙,这也是体恤家国之举。”赵高斥逐两侍女,又接着道:“既然公子要老臣措置此事,老臣自当不会推让。望公子将此事传于众大臣,以示朝野高低我等君臣一心。”
嬴栎在子婴身边轻声说道:“公子,这里环境有些非常。”子婴道:“韩谈已先我二人而来,赵高既然见到了韩谈,便知我来意,定不会有事。”
嬴栎回身单膝及地,道:“公子,部属保护倒霉,让赵成惊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