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甚么?”江停舟嘴硬道。
现在听着父亲说不能和离,如果是江白柔呢?父亲还会反对得如此果断吗?
“是啊,因为您和祖母的反对,姑姑最后非命扬州,没有个好成果,我才想要和离。”江芸娘还是语气淡淡的,来之前她就猜到江停舟的反应,不过是顺着江停舟的态度,一步步把她想要说的话题引出来,“以是我不想死在宋家,和离就是我现在想做的事。”
“我想要和离。”江芸娘听江停舟总算问出想听的,直接说出本身的设法。
“父亲到底是怕江家丢人,还是另有启事呢?”江芸娘反问道,“现在的江白柔已经不是江家人,就算她出了甚么事,也不会和江家扯上干系。我婆母和公爹都不焦急叫停,如何父亲一向不想我查?”
竹叶随风簌簌摆动,落了一片在江芸娘的肩头,她抬手一挥,毫不眷恋地拍落而下。
应当是不会的。
“你猖獗,这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吗?”江停舟拍桌而起。
看江停舟握紧拳头,随时要暴怒的模样,江芸娘勾唇笑起,“我等不了几天了,最迟在宋文翎殿试那日,如果没比及父亲的人来接我,这日子就都别过了。”
不知从何时起,面前的女儿从胆怯到胸有成算。
江停舟想都没想,下认识就回绝了,“不可,绝对不可。我们江家的女儿不能和离,当初你姑姑和姑父闹成阿谁模样都没和离,我绝对不会同意的。你想都不要想和离的事,我丢不起这小我。”
“父亲回绝得好无情啊。”江芸娘想笑又笑不出来,“畴昔的这些年里,您对我就没有一丝惭愧吗?”
“父亲所言是甚么意义呢?”江芸娘对江停舟早就绝望,悄悄地看着江停舟,“是旁人揭露的江白柔,并不是我故意害她。在此之前,我都不晓得江白柔还在盛京。莫非不是她本身太贪婪,还挑选留在盛京,才会有本日成果吗?至于江家和宋家,我又未曾敲锣打鼓去说,父亲到这会还是喊她白柔,有没有想过我会悲伤绝望?”
看江停舟面色僵住,江芸娘减轻语气道,“就是刚才,父亲还是密切地喊白柔两个字,能让父亲对她那么亲热,想来江白柔也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吧?”
江停舟肝火冲冲地反问,“如果我分歧意呢?”
这是不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