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江白柔问住了,明面上,她是个和江家没有血缘干系的人,又做了很多胡涂事,江停舟母子应当不想见她才对。
“天然是漠北,其他处所,二爷老是能找到。只要卖到漠北去,二爷才找不到江白柔。既然祖母不肯定见江白柔,那孙女先归去安排了,免得夜长梦多。”江芸娘起家告别。
“是啊,白柔到底是她独一的女儿,当初我用白柔换了芸娘,就是为了让白柔有个别面的出身,今后能顺利嫁到富朱紫家。谁曾想白柔这孩子不争气,非要在宋文翎一棵树吊颈死。得知白柔去宋家做妾后,萍儿哭晕了好几次,如果再晓得白柔要被卖到漠北,我怕她受不了打击。”提及外室,江停舟满眼心疼与垂怜。
“我能有甚么设法?不见!”江老夫民气里恨不得骂江白柔好几句,问问如何就那么不争气,为了一个男人就这般要死要活。但如许的话说出来,便显得她还在乎江白柔这小我。
江停舟也是这么想,“辛苦母亲了,儿子也是这么想的。芸娘那孩子脾气倔,和卢氏一模一样,非要逼着宋家去母留子才有本日的祸事。”
“母亲喝口茶,先顺顺气。”江芸娘给母亲倒茶,“手脚不洁净的人,换了就是。您是江家的主母,即便有些人倚老卖老闹到祖母那,您也没啥好怕的。首要的是,把人打发走之前,要把他们查个清楚,还一个是新招出去的人得信得过。”
江芸娘说了假孕等事,末端看了下祖母的神采,再道,“宋府必定不能留她了,她说想见见祖母和父亲,不晓得您是甚么设法?”
“或许是之前憋太久了,现在就想出来看看。”江芸娘没心机多想宋文简的事,出了宋府,直接去了江府。
江芸娘看了眼大嫂贺氏,再答道,“有些关于江白柔的话要说,以是返来一趟。”
听到和江白柔有关,江老夫人让丫环婆子都退了出去,再不耐烦隧道,“她又如何了?”
带上人,筹办去江府的路上,瞥见了园子里的宋文简,两人微微点下头,江芸娘持续往外走。
江芸娘径直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里,她到的时候,老夫人正在和江芸娘的大嫂说话。
卢氏没能查出细作,倒是查出一群有题目的下人,她带着林嬷嬷,一个个地登记造册,筹办打发了那些人。
等马车分开后门,江芸娘安排的另一队人马,才悄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