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夫还是那句话,是孟氏本身思虑太多,如果静不下心涵养,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用。
那些帐本,她看了看,都是些外院的事,面上都很洁净,她便懒得再去翻看。
这一日,孟氏浑浑噩噩的,到了第二天,又请了大夫。
“三太太可别说了,您现在最首要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管她甚么管家的,都等您生完孩子再说吧。牢记不能因小失大啊。”
“想啊。”江芸娘非常清楚张氏地心机,张氏可不是为了她着想,而是不想管家权到二房手里,“不过我真的不会管家,我也嫌弃太累了。母亲真放不下管家权,您能够对三婶婶脱手,也能够对大嫂嫂脱手嘛。”
“是,家母身子不好,我寻遍名医,却都束手无策。”南淮安道。
看江芸娘还是一副不甚在乎的模样,张氏愤恚地拔高音量,“江芸娘,你到底想不想日子好过点?”
“弟妹谦善了,大伯母都说你是个机警的,连兴平县主都对你非常喜爱。”说到兴平县主的事,苏氏多少有些酸,她也出身侯府,但兴平县主却没有对她热络过,反而和一个甚么都不懂的江芸娘来往。
江芸娘得知孟氏请了大夫时,她恰好出门。
剩下的不消看,她都晓得有亏空。
等她们归去的路上,恰好碰到骑马差点撞了人的南淮安。
“我就是用心的,三婶婶必定感觉我在夸耀,激起她不甘的心。”江芸娘笑着道,“你还要说大太太刚来找过我,不过大太太屏退了统统下人,让她自个儿去猜吧。”
江芸娘含笑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