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锦一想也是,忘尘的身份他是晓得的,不是他贬低忘尘的身份,一个是白鹿书院的学子,一个是南风阁的清倌,如何看都不像有交集的模样。
就是你一小我去我才不放心。墨浔走到郑珰身前,一手撑在他腰侧在郑珰唇上啄了几口,“说了不要叫我王爷,叫墨浔。或者尘儿更情愿叫我相公?夫君?”
每当这个时候郑珰就会故作淡然的看他们一眼,内心想的倒是,实在被人抱着睡挺舒畅的,他都想趴在他身上用力蹭蹭,然后在墨浔的胸肌上咬几口。哎,可惜他甚么都不能做,甚么都不能说。人生真是孤单如雪。
郑珰拿着书往外走,行动文雅的像是在自家院子里散心,“不消了,今晚机遇可贵,恰是去相府寻觅证据的好机会。”
原主现在身份难堪,他在书院时虽为人清冷疏离了些,但与林随风的干系还不错,或许恰是如此林随风才情愿替他坦白。
就连凌溪都为这个能够愣了愣,难怪那天早晨王爷如此等闲的就放走了刺客,本来竟是这个启事?他就说,王爷贤明神武,如何能够做出这等被美色所惑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