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多多打些水来。”阮宁说道。
尚眠昨夜不知是甚么时候分开的, 按例给她擦拭洁净没留下任何陈迹,若不是身上无数的淤痕和肩上新添的齿痕, 阮宁几近觉得本身是做了个春季的梦。
话说到一半,兜头一大桶凉水浇下来,吴氏顿时成了落汤鸡,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
又吵嚷了一会儿,宋伯符来了,阮宁之前打发人给他捎了信,宋伯符一听是她的事,立即以最快的速率赶了过来。
吴氏正在踹门,一边踹一边慷慨激昂:“……丈夫就是女人的天,你个贱妇竟然敢把丈夫打出门,还敢吵架婆婆,看我明天不打死你……”
“搬梯子,”阮宁顺手指了几个看起来比较结实的男仆,“爬院墙上去。”
“可你不是说有不止一个病娇吗?我又不筹办选尚眠。”阮宁不平气。
宋嗣宗把沾满菜叶的外套脱下来挡住吴氏,怒冲冲向阮宁吼:“你疯了!谁给你的胆量这么对待夫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