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嗣宗哑口无言,自从二太过分世后,他连面子工夫都懒得做,向来没跟阮氏同过房。
杀人灭口?宋嗣宗愣了, 用得上这么夸大的词吗?他一个读书人, 有多大力量杀人灭口,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喉头一紧,倒是被他扼住了,尚眠似笑非笑:“乖,想好了再说话,我不喜好被人骂。”
“伉俪?”阮宁不等宋伯符开口,先嘲笑一声说了话,“你说我们是伉俪,那好,当着伯伯的面,你如果能说出我的奶名叫甚么,我就认你是丈夫。”
“另有呢?”
其他的族老也是这类观点,固然为了宋家的名声他们不得不措置了宋嗣宗,但对阮宁这个肇事的外姓人,他们也不待见,现在见她还要闹,都很不痛快。
“另有吗?”
“说不出来吧?”阮宁撇嘴,“或者你数数姑母过世后你到我屋里来的次数,超越十次我就谅解你。”
宋伯符伸手扶住了她,手指触到她的手背,光滑的让人想入非非,但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她被衣袖遮住的处统统一片模糊的红色。
第二天醒来时,门外乌央乌央跪了一地人,领头的青玉颤抖着嘴唇,怯生生地说:“女人,不晓得如何回事我们早上醒过来时都睡在院子里……”
现在宋氏族中就数宋伯符最有前程,又是现任族长,影响力不凡,他一句话就定死了宋嗣宗的罪恶, 又表白了态度,大多数族老也都跟着表态,很快世人便分歧决定, 剥夺宋嗣宗二房嗣子的身份, 今后寻觅更合适的人过继到二房名下。
“不知耻辱,竟然要拿家事去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