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女朋友一大堆吗?就这么介怀多我一个?还是嫌我太老了吧?”冯咏香睡眼惺忪,酥胸半掩,一倾国倾城的美人姿势,淡淡笑道。
“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倒也省了我很多力量。”关浩差点乐翻了,正愁明天能不能找到那小子构和,想不到奉上门来。
“如果你想打口水仗的话,我认输,但但愿你今后就不要再出来丢人了。”关浩昂开端灌完最后一口啤酒,打了个嗝,把空罐子捏扁丢在地上,淡淡地踩了一脚,挑衅气势极甚。
“我想跟你们说一说,陈思雅的事情。”关浩临时放下跟神尊之间的和谈恩仇,扫描二人一眼道貌岸然地说道。
关浩偶然理睬他的调戏,正色道:“我曾承诺过她,替她处理掉飞机头和爆炸头那伙人的事情,但是下午我就要走了,有点头疼。”
神尊一出来抱怨声就迭迭不休:“靠,就谈天论地把酒言欢这么点鸟事竟然也把我叫出来?”
两个不相干的舍友被赶出去后,一师二徒又摆起了酒桌,筹议起国度大事来。
史大明幸灾乐祸,偷笑不语。
的确是草蛋,是可忍孰不成忍啊。
“也别如许说,如果你死了,你家人也会过来闹闹的,这也是人之常情。”关浩含进几粒几近已颠末端保质期的花生米,嚼了几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