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归怒,但是他们不得不平气关浩的脸皮之厚和技术之高超,能者得之嘛,只能怪本身不争气。
“你住在哪?”舒菲拍了拍装昏的关浩说道。
俄然发明一条滑溜溜软棉棉的玉手挽着他的胳膊,脖子边另有一股股香喷喷的暖气袭来,沁民气脾。他半睁着眼睛一看,本来是舒菲把他架起来了,内心悄悄吃惊:这妮子的酒量也变态了点吧?喝了这么多酒另有力量来管我?
实际上他们得感激关浩救了他们的命,在这个酒吧里,除了关浩,任何人只要碰到舒菲一根头发,那把寒光闪闪的飞刀就会无声无息地插在他咽喉里,绝对是一刀毕命。
舒菲固然没有他设想中那么醉,毕竟一个弱女子哪接受得住他这一百四十斤的折腾,两人扯成一团摇摇摆晃连脚根都站不稳。这景象让中间的色狼的大跌眼镜,甚么叫泡妞?这才叫泡妞啊,太牛B了。
舒菲再纯真也看得出这两人的含混干系,只觉内心模糊作痛,粉饰着醋意道:“这就是你在酒吧逛逛,把到的妹子吗?目光不错嘛,再不去追的话,可就没了。”
舒菲有点头昏脑胀,行动盘跚地上了车。
“你是不是自我感受太杰出了?”舒菲苦笑道,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的确到了无耻的境地。
“甚么?”关浩假装不醒人事地问道。
“甚么弊端?”舒菲不解道。
舒菲看得有点心疼,仓猝抢过酒杯劝道:“好了,都说我没生你的气,我送你归去歇息。”
中间除了四个卧底保镳以外,那些对舒菲的美色觊觎已久的色狼们看得肝火中烧,守了一个早晨好不轻易才比及她差未几醉了,却半路杀出一个这么不要脸的,竟然还拿杯子当中介占便宜,妈的。
送到嘴边的鸭子,若弄丢了实在是对不起群众,更对不起挂着靶子的同胞。关浩干脆就装醉,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偶尔戳一戳那两团大肉,感受实在是一流。
此次震惊的是关浩,心道,美女的口水我一贯不介怀,哪怕她有艾滋病。但是美女肯喝我的口水,这就不得了了……
“你……你装醉?”舒菲被惹得哭笑不得,说不想打人是假的,但她向来不干有损形象的事。
“这酒吧里大把杯子,我们何必抢来抢去呢?”关浩自嘲地笑道。
“哦?那你想到答案了吗?”舒菲不冷不热地说道,又抢回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