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阿保机听了耶律剌葛的话气愤极了。
耶律怖胡、神速姑、耶律滑哥、耶律痕只、耶律覩姑等背叛者挤在一起,帐内哄成一锅粥。
有的背叛者看着耶律怖胡与耶律滑哥角抵,顿时来了精力,在一旁摇旗号令。
“诺”。麻答领旨而出。
耶律滑哥说着用右手食指在酒碗中蘸了一点酒,在桌上画了一只大乌龟。
“三叛,给契丹汗国形成了重创,本可汗本日定会拿着你们的头来祭奠长生天,以此来消弭长生天的肝火”!
一夜无眠,第二天,东方方才现出鱼肚白,耶律阿保机就召开了行刑大会。
“静一静,静一静。天可汗仁慈之心,感化日月。特赐宴一日,诸位如有何兴趣,可纵情享用,各尽其意”!
耶律阿保机对萧敌鲁扔下一个金铸兵符。
哪知耶律剌葛振振有词:
耶律滑哥抱着耶律痕只,父子两人放声干号。
耶律滑哥撸胳膊挽袖子伸脱手指比划着,成果耶律滑哥又输了。
耶律痕只面向耶律滑哥抱怨道:“爹,都是你,老想着与天可汗为敌”。
神速姑手握萨满鼓泪眼婆娑地跳着萨满舞。
叛军相互捧首痛哭。
耶律滑哥与耶律怖胡前后分开了桌子,脱掉衣服停止角抵。
耶律滑哥把嘴撇成了八字。“哼!猫哭老鼠”!
有些背叛者则抱着陶碗喝得酩酊酣醉。
没有人理睬麻答得话。
耶律阿保机手拿兵变分子名册晃了晃。
叛军大帐,天可汗‘腹心部’侍卫军在为叛军一一解开绳索。
想到这儿,耶律怖胡不再哭了。昨日的威风一扫而光,本身不作死,能死吗?认了吧,认赌伏输。
耶律滑哥端起另一碗袍子肉粥,送至耶律怖胡的手中。
耶律怖胡双手端起耶律滑哥送过来的袍子肉糜粥,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然后,也将大碗甩开到很远的处所。
“痛快、痛快”。耶律滑哥一甩手将酒碗抛出。
耶律怖胡哭着,哭着,眼中闪现出疆场中的画面:
耶律寅底石自刎得逞,被侍卫军抢下匕首。
‘腹心部’侍卫军调侃道:“四爷,你这是何必呢?好死不如赖活着呀”。
“小子,是爹要了你的命啊”!
可汗‘腹心部’侍卫军将耶律滑哥、耶律痕只、耶律怖胡、耶律寅底石五花大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