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离堇兵符还给我,不然,我们刀尖上见”!
“姐夫敢打你,我们饶不了他。”
“大姐,你的伤还疼吗?让我来看看,为你敷些药吧”。
“瘦子,你中了我的断肠散,要不了多久,就会毒火攻心、烂肠烂肚,直致以渐渐地死去”。
萧粘睦姑:大姐,你有苦衷?
耶律罨古只一把推开耶律阿保机,耶律阿保机来了个趔趄。
“叨教于越大人,这是你一手策划的吧,你竟然设想了圈套来害我”?耶律罨古只问道。
耶律辖底当即向塔里古扔过一包银子,“拿着”。
正在他们打得难舍难分之际,耶律辖底用银子雇来的几位酋长塔里古、航斡、洼里、涅勒四人骑着马一闪而过,他们要面见耶律辖底要银子。
“如果我晓得了事情的本相,就是赔上性命也不会善罢甘休”!耶律罨古只又拔出小鱼刀。
耶律罨古只将手中闪着亮光的小鱼刀对准了耶律释鲁的脸。
一个暗号传来,耶律辖底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悄悄地遛出了柴坛。
“大姐,你忍一忍,一会儿就会好的。
“傻妹子,你觉得我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姐夫去做好事儿?我拼力去禁止,可如何拦也拦不住呀,他像着了魔似的。瞧,我身上被他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耶律辖底被耶律罨古只推倒在地。
“你能有甚么诀窍”?
“你们不要争来争去的”。耶律释鲁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辩驳道”。
“上辈子不知做了甚么负苦衷,我挑来捡去,竟嫁给了耶律辖底这么个不着调的家伙”。
“罨古只,你说话要讲究些,别扯谈一气。
“大姐,你想说甚么”?
耶律释鲁见耶律罨古只急了,上前一步,拍了拍罨古只。“我说罨古只你就让步一步吧”!
“我是说你姐夫,他呀,干不出甚么功德儿来。
耶律罨古只一把抓住耶律释鲁的胸怀,将刀刃在耶律释鲁的双颊拍了拍。
“你看看,说话咋这么刺耳”?
“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不着调?大姐,你说的话我没听明白”。
“你觉得于越的头衔就能压住我呀”?
“这些你先拿着,明日一早,我派人给你送到大帐”。耶律辖底把话又拉了返来。
萧八斤面向萧粘睦姑:老妹子,大姐好恋慕你,嫁给夷离堇世家。
“如果猛虎你也得卧着,如果蛟龙你也得趴着,不是你无能,是机遇未到,还差那么一点点儿”。
耶律罨古只听得头皮都将近炸了。
“凭甚么让我让步一步”?他耶律辖底底子不配!我的神力无人对抗,军事首级一职唯有我罨古只当之无愧!于越大人,你探听探听其别人,他耶律辖底行吗”?
萧粘睦姑当即取出一瓶跌打散,渐渐翻开盖子,递给萧九斤。
“这还差不离儿。得嘞,哥几个,我们走。
耶律罨古只转而面向耶律辖底:“你想取而代之,是不是?我奉告你,就二字,没门”。
“有种,你往这儿扎”。耶律释鲁也毫不害怕,他是于越,领兵兵戈出世入死,这是他的家常便饭。
“把刀放下,快放下”!
“哎呦,真是气死我了,前几天,你们姐夫偷偷地背着我让迭里特配置了断肠散,明天早晨他揣上断肠散出去了,我真担忧,他一准干不出甚么功德儿”。
“大姐,这创伤药很好用,你妹夫出征一旦受伤,只要涂抹上它伤口很快就会好的,你也尝尝”。
耶律辖底丁宁道:“今儿个的事儿到此为止,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后谁敢泄漏半点口风,我割了他的舌头,乱箭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