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保机只不过开了个小小打趣罢了。诸位大人请稍等半晌,其他几位大人一到,我们马上开席”。
“嗯。本城主还特地为诸部备下了一些食盐、利铁,酒足饭饱后,总不能让诸部酋长大人空囊而归呀”!
塔里古一挥手。“把内里的红封好酒抬出去”!
梳着髡发的酒人将世人的酒一一换成了酋长们带来的红封好酒。
耶律阿保机憨态可掬,浅笑着。
塔里古不美意义地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向耶律阿保机行了个抱拳礼。
饮过了酒,阿保机拿起小鱼刀割了一块鹿肉放入口中渐渐咀嚼。
“哪能呢?我们与城主但是多年的老友情了”。
“诸位酋长大人,请满饮此杯,消弭相互之间统统的曲解吧”。耶律阿保机说着端起酒碗。
“来到汉城,见城主这么热情的接待我们,这场面也忒昌大了,我们哥几个没的说”。
“哎,塔里古大人,你看上了汉城的马匹没给银子,那是瞧得起本城主。这点小过节,大人千万别往内心去。打今个儿起,畴昔的帐目一笔取消,此后谁也不准提”。
只见塔里古兴高采烈。“诸部酋长大人,城主就等诸位大人一到,当即开席啦”!
她们头戴翎羽、身着左纫窄袖长袍,腕戴小银玲、跳着轻巧的舞步在乐曲声中飘但是至。
耶律阿保机率先端起了玛瑙小碗。
几名髡发酒人走马灯似的在诸部酋长大人面前摆满了大盘的牛肉、鹿肉、包子;整只的山鸡、野兔;小碟的葱、蒜、醋;时鲜的生果、点心。
梳着髡发的酒人谨慎翼翼地用马头奶提为诸位的玛瑙小碗里续酒。
诸位酋长面面相觑。
“既然诸部酋长大人到了汉城,我阿保机得说一说,吾自来到汉城以后,就在这里设立了马市儿,供诸部及来往的贩子兑换马匹,互换食盐与利铁。诸位大人现在坐下骑的快马,手中使的铁骨朵与弯刀,都有我阿保机的点滴心血”。
塔里古听到这里,微微一笑。
“嗯,味道鲜美,的却不错”。世人交口奖饰。
“城主的艳福不浅呀,这些个小妖精个个诱人呀。哈哈哈哈”!
梳着髡发的酒人哈腰低首,谦虚地为诸部酋长倒酒。
七部酋长一见,也都放心肠大口咀嚼着牛排、羊排,大口喝着红封好酒。
“阿保机够哥们义气,诸部酋长大人到此,都看到了吧。城主以这么高的礼节相待,是吾等错怪了他。
“忸捏呀!忸捏!畴昔只知有食盐、利铁,而不知食盐、利铁也有仆人。本日就以牛酒会盐池,为了感激阿保机的美意,吾等定畅怀痛饮、不醉不归”。
“拜见城主”。
撒里卜等酋长用心磨磨蹭蹭在外察看动静,但是等了好一阵子,也未见有甚么动静。因而,大摇大摆地进了弘义宫。
“城主大人,畴昔是吾等有眼不识泰山,本日宾服了”。
撒里卜、洼里、涅勒、拏女四人惴惴不安,惶恐入坐。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阿保机还觉得诸位大人不肯赏光呢”。
“诸部酋长大人既然用了汉城的食盐、利铁,怎会不晓得,这食盐、利铁也有仆人啊!为何只来了几位酋长大人犒劳阿保机呢”?
航斡环顾四周,表示撒里本不要再说下去。
契丹音乐响起,萧辛儿率属珊军的女兵们先掉队场。
“吾等,接管城主的一番美意,今后不会复兴狐疑啦”!
七部酋长大人贪婪的眼神闪动着,不断地鼓掌。
“既然诸部酋长大人有此美意,本城主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酒人,把酒换喽”。
塔里古的侍卫敏捷将十几坛贴了红封的酒坛子抬进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