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的侍卫当即搬来了一个坐墩,韩延徽不卑不亢,坐下下首。眉宇间有着一股豪气、傲气。
“韩延徽,本可汗知你绝非俗物。你在燕地人气挺旺嘛”!
正在思虑着,天可汗的侍卫进入了柴草棚,凶巴巴的吼道:“起来,快起来”。
“韩延徽守节不平就是当今的苏武,依臣妾看,这类仁人志士应当重重汲引才是”。
“要想稳固大契丹的政权还需在攻心高低一番苦功”。
“韩参军的腿脚不便利,就不要行如此膜拜大礼了”。
耶律迭里特谨慎翼翼地为韩延徽上药,哪知韩延徽的外伤之处,已是血肉恍惚,袍子与皮肉早已粘在一处。
不管如何,彻夜将是个不凡之夜。
耶律阿保机却面露浅笑走上前去,亲身为他松开了绑绳。
韩延徽就要膜拜在地,一双腿却如刀割普通疼痛,只好皱了皱眉心。
“酒人,摆下酒宴”。
他暗自思衬,本身若获得如许的智囊那真是如同蛟龙入了大海,猛虎上了高山。
萧敌鲁说道:“依臣下之见,的确如此,若刘仁恭成心难堪于我,我岂能逃过这一劫”?
韩延徽见天可汗已消了肝火,因而答道:“天可汗有所不知,燕帅刘仁恭与我有知遇之恩,召我为幽州都府文学,平州禄事参军”。
第六十章韩参军献上良策
耶律阿保秘密与韩延徽燕饮到天明……
耶律阿保机听罢可敦一席话,将眼神敏捷收了归去。不美意义地挠挠头皮,竟孩子般的笑了起来。
“诺”。耶律迭里特边说便翻开了一个小小葫芦,从内里倒出一些草药汁敷在韩延徽的受伤之处。
耶律阿保机一见韩延徽并不计前嫌,内心顿时感激万分。
“甚么?你是说不但攻城,还需攻心”?
耶律阿保机见韩延徽如此嘉奖他,更加谦逊起来。
“燕帅刘仁恭之子刘守光囚禁其父,自命为卢龙节度使。因为比年交战,导致气力锐减。因惊骇民气不附,以是派我出使契丹,缔盟后盾”。
韩延徽被五花大绑带到天可汗大帐,他举头矗立,无有一丝害怕。
耶律阿保机话音未落,韩延徽澹泊一笑。“承蒙天可汗错爱,延徽愿效犬马之劳”。
“听了先生一席话,令我茅塞顿开。本可汗当前亟需像你如许的治国人才啊!但愿你早日成为我的智囊”。
韩延徽咬着牙,不让痛苦的神采闪现出来,但天可汗早已看出韩延徽是死力忍耐着的。
“嗯,本日细心旁观,先生天庭饱满,地阁周遭,果然是器宇不凡”!
耶律阿保机赶紧上前搀扶起韩延徽,并亲身为他选了一套袍子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