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是真的不会。”林幼瑶弥补道。
穆景瑜轻笑了一声道:“你那么聪明,脱衣穿衣还能难倒你?不会,学起来就是。”
“来,本殿亲身教你。”穆景瑜勾了唇。
“不可,不可,”林幼瑶连连摆手,“换衣甚么,我不会。”
穆景瑜转过身来,面向林幼瑶,幽黑的眸子映出红烛的倒影:“先换衣后洗漱。所谓换衣就是穿脱衣服。现在是早晨睡觉,只要将衣服撤除就是了。撤除外衫和锦袍,脱至中衣,留着中衣睡觉。至于穿衣的话,”他顿了顿,眼角浮出几分春意:“等回了都城,我再教你。”
他的目光逗留在林幼瑶鲜艳的脸颊上,这江宁一行,两人的干系早已非同普通。待回了京,他就让她搬到本身屋子里去。趁阿思病了,先让她学起来如何贴身服侍换衣洗漱也好。
“腰带的结在正前,这个结打起来不轻易,解起来却简朴。下次教你打结,现在你先把这个结解开,把腰带除下来。”穆景瑜道。
绣着斑纹的鹅黄色小衣,衬得颈间的肌肤白嫩细致。跟着她手臂的行动,鹅黄小衣又间或的拉开口子,时断时续的暴露里头的风景。那是一片乌黑,另有堪堪只能看到一个头的沟堑,深不见底。
走到卧房门口,穆景瑜单手退开了梅花格子的房门,另一手始终握紧了林幼瑶,直到两人都迈进了门槛。
林幼瑶一摊手:“我不会给人脱衣服,男人的衣服同女子的衣服又不一样,我没穿过,也没脱过。”她瞄着穆景瑜的腰间,接着道:“看着就感觉庞大,不会。”
林幼瑶点点头,低头伸手握住他腰部正火线的结。这个结确切如穆景瑜所说的那样,既美妙又健壮,看上去也很轻易解开。她抽着腰带的两端,开端解腰带。
卧房由幽黑转为敞亮。林幼瑶见穆景瑜站在烛台旁,身影融在烛光以后,泛着光晕,在摇摆的暖色光中,俊美矗立得不成方物。
穆景瑜抬手,在触到玉佩之前,俄然拐了个方向,来到林幼瑶的鬓角边,把林幼瑶鬓角边的一缕碎发弯到了耳后。随后,才接住玉佩,搁到桌子上。
“然后呢?”林幼瑶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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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摸上穆景瑜的腰侧,便将玉佩挂绳系在腰带上的结,解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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