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第一遍歌词已经唱完了,细纱纷繁散开。细纱中的美人仿佛是也从云中闪现出来。
莫非说有墨娘在,她就没有出头之日吗?她那张娇好诱人的脸庞,竟然显出狰狞之色来。
十岁之时,一朝家变,父母双亡,阴阳两隔,亲人离散。你也从一个收到百般宠嬖的娇娇女沦为一介罪奴,进了我的院子。
“一千两了,另有人出价吗?”主持拍卖的美人儿娇美的嗓音有些发颤。
“八百两。”
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这清楚是天上的仙子,月下的嫦娥,却误落风尘当中。
“景瑜,我可向来没有看到过有人出那么高的代价,来捧个清官呐,”穆连煜翘着腿,眨着桃花眼说道:“一千两啊。”
这演出不再是台上演出,台下看,而是台下台下容为一体,乐律的,词曲的,心灵的,在若大的厅中回荡。
这美人眉如远山横黛,眼若秋波回转,玉为肌,冰为骨。身着红色广袖收腰百褶裙,披了一件薄薄的细纱外衫,周身没有配饰。广大的长袖跟着她拨弄琵琶的手臂,悄悄摆动。头发扎了一个矗立的云髻,发髻之旁,别了一只浑圆的珍珠发簪。
这不是一场演出,而是一场心灵的共振。本日这一曲,将在楚国传唱下来。而这宝珠大厅的演出,也将使在场的每一小我心中铭记。
一掷令媛,只为与梦幻般的美人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