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袅袅等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她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怕慕荷那边去意已决,一根筋地认了罪。
惠袅袅点头, “对。那叠红枣糕就是证据。”
她在这里悄悄的谋算着,那边已经提了慕荷问话。
说完,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本都查了然,是那调香师调的香与茶水感化的成果,那半块红枣糕又不能证明那是妾下的毒,为何俄然又变成都是妾的错了?真要错,那便是错在妾只是孤女一个,无根无基,常日里有太子怜我,现在太子也不在……”
宁姚咕哝了一声,“明显疑犯是纾玉,为何不要纾玉供应证据来证明本身的明净,反倒让受害的太子妃和慕荷来供应证据,这心偏得太离谱了……”
太子妃等她吃了一大半才幽幽地开口道:“就算你全数吃洁净也没有效的,本宫已经请太医验过,这内里的打胎药下的分量很重。吃一点,打胎,吃多了绝子。一会,只消让太医查查你是否还能有孕便晓得了。”
纾玉呆了一会,而后道:“你扯谎!”
没有比及惠袅袅的答复,宁姚也不在乎,看着天气感慨了起来,“为甚么我感觉明天的气候,格外好啊!早上来的时候还觉得又要下雪了呢!”
傅然站在天子身后绷着脸,看向惠袅袅和宁姚的眼里满是笑意。
东宫的女人们能安稳地活在这里,总都不至于太蠢的。她们看明白了纾玉是真凶,再往深里有没有看明白就不得而知了。
只要让旁人服了罪,事情也便了了,而后再想着如何撤除太子妃肚子里了孩子。
不过是她命人重新做的一份,用冰快速镇凉了,上面撒上极细的糖粉,看起来好似是放了十来日的糕点普通。纾玉心虚情急,便中了太子妃的计。
就算太子妃再故意机,那些红枣糕如何能够留这十来日?
目光在皇后与纾玉身上转了转, 冲动得开口道:“公然是你蓄意的, 用心在太子妃面前吃被你下了药的糕并要茶喝, 撤除从宫外带出去的假皇嗣,同时还能撤除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将和柳氏有关的话说出来。
心中的震惊不亚于惠袅袅对她提及时那般。
收到天子投过来的视野, 莫名感觉他对本身微微点头了。不过得空细想。
“那是因为太子妃晓得你用心叵测,没有吃你的糕!”宁姚气鼓鼓的, “就是因为太子妃的孩子们没事,你才改了主张要嫁祸给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