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逸的目光转向芸姑,眼中暴露伤害的光来。
惠袅袅无辜地眨了眨眼,“那如何办?绣纹上沾了泥但是很难洗掉的。莫非官服破了脏了都不能换还要穿戴又脏又破的官服上朝应卯吗?”
横襕之上,垂着金鱼袋的络子尾,紫色的络子尾上也沾褚色的泥,并不显眼,但白底金鱼纹的金鱼袋上,沾了褚色的泥以后,便格外显眼了。
刚筹办发作,便又听得惠袅袅道:“相爷还是快归去吧,我娘说了,不欢迎你。因为前些日子,她被你的人惹得很活力。”
惠逸已经平复下来,又沉着了一番,看向惠袅袅的眸子里,闪出阴鸷的光来。
芸姑终究转了转眼来看向惠袅袅,眼里的泪水如断线之珠,抬起未受伤的手,抹了一把泪,“当初,我没护好你娘,让她出了事。厥后,我承诺你娘,不管如何都要守好这瑾灵院,护你们兄妹成人,可我不想让你去看他们丑恶的一面,你又总想着奉迎他们,是以我有气也只能憋着。现在……他们只要敢来,我见一次打一次,把瑾灵院护得和大将军府一样牢实。”
抬腿刚筹办再往内里走一步,便又听到了身边的一声闷响,这一次的泥,直接溅到了他身前的凤池纹上,气得他的脸扭曲了起来。
……*……
惠袅袅还未说话,芸姑便从惠袅袅身后站出来,瞪着眼道:“是我打的。”
他踏进瑾灵院后,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肯定本身自上没有任何非常,才放下心来,看向惠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