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袅袅又问道：“你和娘都晓得惠逸另有帮手对不对？”
“她都已经死了快十六年了，你竟还忘不了她，到底是为甚么？”
春兰迷惑地探了一下水温，不凉啊……
沈笑在那边站了很久，才吐出了有力的三个字：“你闭嘴……”
她看着芸姑的眼睛。
“那是她笨！至于恩宠……这才是天大的笑话！”微微一顿，她似不对劲沈笑的反应普通，又道，“我不好过，天然不会让她们两个好过。一个，成为我拉拢谋臣和权势的踏脚石，一个，被我送去的美人折腾掉得差点丢了性命，还得用余生来面对宁王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即便以后宁王再如何独宠她，纵着她，对她断念塌地，也磨不掉她内心的疙瘩。”
沈笑唇角微抽, “皇后娘娘, 你私入下臣府邸已是不当, 这般称呼亦是违矩, 请自重！如有旁事，还请与皇上言及, 微臣只听圣命。”
早朝鲜少平和的。不过几句话的工夫，一场唇枪舌剑的战役便拉开了序幕。
沈笑没有答复，只冷冷地看向皇后, 看得她心中发虚。
沈笑沉着眉眼看着她, 半晌后才接话道：“若她只是活着, 必会承认的我做法。如果她未曾经历那些, 方不会与你为敌。”
皇后的笑容凝在脸上，缓缓消逝，“一样的话……竟然说的是一样的话……”
她向外走了几步, 就在沈笑觉得她顿时就要分开了, 筹办清算被她扫乱的书桌时, 她停了下来, 回身用带着痛恨的目光看向沈笑，“如果傅灵瑶在，你可还会只听圣命？”
他们宿世，傅芷安受了那样的委曲，他们便反了楚氏的江山！
大师多少晓得些沈笑的性子，没有人再来讨这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