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道闻言一怔。
不过他却不敢认同,这和尚敢将小和尚放下山,必定在小和尚身上做了诸多安排,以保全性命。他首要的功绩应是使小和尚的历练大得胜利。
终究,余道感受话已说清,便出口:“此番叨扰两位,小道还需拜别了。”
“说?”
须知现当代道险恶,妖孽横行本不出众,但是这江州为江州太守所据,已成权势,其下有绣衣使、衙门等部分压抑,些许小妖常常旋起旋灭,不会容其生长到毒害世人的境地。
“而各地大妖也蠢蠢欲动,屡有修得妖力的精怪出山食人。如此一来,单凭尘寰力量,当然不敷以顺从。”
他望老衲人,说:“大师此言何意?”
火食稠密之地皆有修行宗门护持,如锦官有青羊,这江州则有太极。
“去休去休!你谢老衲人何为,是和尚要谢你。”
“未曾。”余道淡定答。
余道点头,又说:“其二,妖孽横行县中,为何无人措置?”这恰是他下山以来的迷惑。
当下,他收起拘束,以尊敬的姿势不客气问:“大师,小道有两个迷惑?”
小和尚收留几番,见余道去意已决,便只得作罢。老衲人则是在一旁笑看着。
“还好、还好,这和尚还没有修成神通。”他细心一思考,“如果他修得舌识,就不会只是看着烧鸡流口水,而是应当抓起来吃。”
老衲人闻声,一样奇特看余道,他用褴褛僧衣擦擦油手,说:“为何如此以为?”
“世人虽言恐伤蝼蚁性命,但是何人又未曾伤过蝼蚁性命。即便如和尚我待在这小庙内里,每日走来走去,也不知踩死过多少蝼蚁了。”
老衲人想了想,说:“yin娃旷妇生弊端,险恶人家招灾害。”他砸吧砸吧嘴,“法器嘛,和尚我也不清楚。”
“可曾主动暗害良善人士?”
余道闻言,便知他指的是秦府中的一幕。
余道闻声,神采奇特,张口不知该说甚么,半响才道:“大师既然晓得秦府之事,又不肯多管闲事,贫道何敢再劳烦大师。”
小和尚摸摸头,不知师父是何意,余道也怔怔看老衲人。
若不是其炼制过程过分伤天害理,可贵,且每次利用的代价都很大,估计每个修士手中都会备上一两件。
嗡嗡!佛光颤抖,枯柳叶刹时被染得金黄,比及佛光消逝,柳叶仿佛金漆,金灿灿夺目。
听完余道的答复,老衲人笑起来:“那不就得了,和尚观你面相良善,气度纯洁,哪有邪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