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头露尾,莫不是逛个窑子都不敢脱裤子。”
庙祝闻声余道说的话,竟然眼皮子明灭,神采蓦地变更了数下。庙祝俄然问:“道友非我供奉司之人,且散修耶?”
余道瞳孔微缩,那掉在地上的东西鲜明是一枚符钱。若仅仅如此,还不会令他有如此大的反应。
余道沉吟一下,声音沙哑:“本座不但要保下这女子,还要向庙祝就教一件事情。”
东西滚落在地上,声音清脆,顿时引得其别人的重视。庙祝瞥见,赶紧将东西拾起来,藏在袖子当中。可这个时候,东西已经被余道瞥见。
“砰砰!”
庙祝眯着眼,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四周的狗腿神官瞅见他的模样,狗仗人势,心中胆气更大。一个个叉着腰,几近要指着余道的鼻子痛骂。
庙祝闻声声儿一愣,他刚才因为忧心宝贝和精虫上脑,倒是忽视了神像以外的处所,没有推测庙中另有一个外来修士。且这修士应是没有歹意,不然他早该发觉到。
一身穿玄色道袍、头戴鬼脸面具,浑身冒着黑气儿的道人俄然走出来,呈现在世人眼中。
“废料、道友也是你们敢惹的!”庙祝跳脚痛骂。
余道闻声微点头,“可,本座便给你一个面子。”
庙祝将符钱塞在袖子内里,面色一松。他大笑起来,“老朽本日大发慈悲,值此元宵佳节,给这位香客驱魔一番。”
狗腿神官们认识到不对劲,呼的跑散大半,仿佛狗夹着尾巴逃窜,连低吠声都不敢收回。另有几个胆气有点大,但也是缩在庙祝身后,不敢看余道。
庙祝瞅见余道反应,顿时晓得答案,他勃然大怒:“猖獗!安敢在判官庙反叛,不惧判官耶?”
他狠狠一瞪几个狗腿神官,然后伸出双手,摆布开弓,啪啪将两人打得脸皮发肿。
庙祝松了口气,他好似尘寰地痞,抓了抓胸口,摆手说:“那便好,道友有事就说,老朽非常古道热肠。”
这才是余道真正的目标,之前的事情不过是在借机打压对方罢了。
庙祝闻声本身仅剩几根狗腿的话,心中一时愤恚:“铁板、铁板你个卵蛋,爷爷我还没脱手!”
余道也不说话,冷眼扫向其他神官,世人一时胆怯。
半息后答复迟来:“然也。”
道貌岸然的神官们顿时本相毕露,除了悄悄溜走的人以外,皆和青皮地痞普通无二。
这枚符钱给余道的感受,竟然和他从魔修手中获得的两枚符钱一模一样,内里包含的并不是法力,而是一种独特的“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