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道,你哄人,看我不杀了你。”
“师妹,休要混闹。”
……
“三师兄,如果我们泄漏了动静,那就费事了,以我看,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羽士,怪就怪他命不好。”
见三师兄真的活力了,七师弟只好作罢,上去把马匹拴好,跟着三师兄走进古刹,就见那道人生火煮粥,中间趴着一头老驴,正懒洋洋的取暖,见了二人出去,眼皮都不抬。
说罢,回身骑上马,敏捷拜别。
但没说完,就被女子一个闪身跑了出来,刚跟上去,就见师妹抽剑指向道人:“贼道,快说我八师弟在哪?不然杀了你。”
再看中间靠着的斗笠人,浑身煞气,如同野兽,也不见其有行动,这就更显不凡。
易凡轻笑,指了指中间一团干草,道:“这间破庙不大,容不下两堆洋火,如若不嫌弃,坐下一起吃点平淡水粥。”
易凡无法的摇点头,不说这国字脸的大师兄,就连之前的那两位都够明智,也显得风采,江湖经历更足,而这女子较着是一个新人,常日里娇惯,下了山也不收敛,实足蠢货。
国字脸想了想道:“八师弟定然是碰到甚么事,没能及时脱身过来,要晓得八师弟可不像我们,他是军中人,不能随时出营地。”
易凡皱起眉头,看模样真不承平了,定是有修士堕入尘凡,也不知和林山观被毁一事有没有关联。
说罢,对易凡表示歉意,接着拉着女子走了出去。
一人上前,倒是一女子声音,略显焦炙。
二人有些惊奇不定的看向易凡,实在猜不透他的身份,踌躇了下,三师兄拱手道:“鄙人林镇江,这是我师弟张子林,敢为道长仙乡那边?”
女子抛弃斗笠,满脸怒容,就冲要出来,却被国字脸拉住:“钱师妹,此次我们师兄弟十余人下山斩杀狗官,为钱长老报仇,莫要意气用事。”
虽说如此,但林镇江却心中焦心,看了眼一眼打坐的易凡,再看趴在一旁睡觉的老驴和靠在墙角一向未动的斗笠人,只紧紧握住刀柄,逼迫本身定下心来。
戎装男人听了易凡的答复,焦心起来,拱手道:“还请道长帮鄙人一个忙,如若他们再来,还请奉告他们,千万不要寻仇,那狗官身边有妖人互助,平凡人靠近不得。”
踌躇了下,国字脸拱拱手,也不说话,回身就退出去,到了门口道:“既然这道人闭目不见,我们也不做恶客,天也快亮了,这就解缆赶路吧。”
进了破庙,就见易凡还在那打坐,仿佛真的睡着了,这让二人当即警戒,内里动静这么大,正凡人都会有反应,而这道人却纹丝不动,不是极度自傲就是故作姿势。
女子不信,提剑就上,却被国字脸反手夺过剑,用力压住她肩膀,痛斥道:“钱师妹,你先沉着。”
也不知加了几块干柴,忽地内里传来阵阵马蹄声,不一会就到了门前,二人蹭的一声站起来,打来门板,就见内里五六个骑着马的蓑衣人,并未靠近,个个手放在刀剑柄上,分分开来。
易凡展开眼,先是看了眼靠在墙角站起家的厌鬼,表示它坐下,旋即对国字脸道:“贫道在此半月,从未见过其别人。”
国字满脸无法,对易凡拱手道:“道长,我这师妹急性子,这八师弟又是她定了亲的未婚夫,现在出了些状况,也就失了方寸,还请包涵,如若你真的晓得我八师弟动静,还请奉告,鄙人重谢。”
不过就算没有,也得去刺探一下,这些光阴在此,前后也不过碰到数位同道,并且皆是游历路过。
让二人感到严峻的是,初始竟然没重视到,墙角竟然靠着一名戴着斗笠的人,身材不高,但气味如同野兽,好似随时跳起来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