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面色变了变,眼中顾忌,沉默半晌后,对远远候着的管家道:“道长劳累辛苦,还不快去筹办酒菜?”
说完,看向易凡,等候他的答复。
并且其人喜怒无常,杀气太重,刚才如果不是他闪现‘掌心雷’,让其顾忌,此时怕是已近翻脸,院外那藏匿的保护,可都是刀剑出鞘了的。
他能看得出来,张家野心勃勃,而这老者也是大志万丈,家中不但藏有兵甲,更豢养多量保护,就算县衙也要看他神采行事。
“居士客气,贫道贫寒惯了,适应不来人奉侍,这四位女人,还请居士收回,莫要难堪贫道了。”
俄然,女孩蓦地展开眼,一声厉吼,双手一张,水桶顿时分裂,然后一跃而出,扑向窗户,想要逃出。
到了中午,前面远远跟着的人群,终究有了动静,不知谁喊了句:“车上有粮食,大师抢了,就能活命。”
老者面色微冷,道:“道长不再考虑一下?”
“老居士本该如此。”易凡又道:“还劳烦居士把这些金银,换做粮食,再派一些人手,帮手送到山中去。”
见易凡始终不讨情,也不收下,老者终究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道长一心向道,那老夫也就不再强求。”
翌日凌晨,老者也没有出面,只让管家过来送行,相互客气了几句,就出了门,就见内里四五车用麻布盖着的车辆,四周十几个持刀保护。
老者上前几步:“道长,小女现在如何?”
“老居士客气,今后如果有事要贫道互助,只要力所能及,天然不会袖手旁观。”易凡避重就轻的答复。
老者欣喜,见女儿赤身,当即转头呵叱丫环:“还不快给蜜斯穿上衣服,扶她下去歇息?”
易凡看了眼,也不说话,只看着老者,公然老者又道:“以道长的本领,戋戋金银天然看不上眼,只要为我张家效力,繁华繁华,唾手可得。”
相互告别后,一行人就上路,出了城门,就见前面远远跟着一堆人,乞丐居多,此中更有手持刀剑的男人。
“哦?老居士的意义是?”
半晌后,黑血终究不再流出,换做了鲜红的血液,而身形也逐步规复,有了人形,因而易凡走上前,摘掉其额头的符箓,在伤口处抹了几下,当即不再流血。
“道长放心,有我等保护,那群贱民不敢上前。”保护首级上来讲道。
老者闻言,也不活力,又让人端上一个托盘,前面跟着四个清丽女子,道:“这四名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身子也无缺,道长能够带回山中享用。”
出了房门,易凡眉头一邹,耳朵一动,不动声色的看向拱门后,见女孩就要被扶走,当即大喝:“且慢。”
旋即深深看向老者:“老居士,这妖魔已经完整被贫道给杀了,你看是否对劲?”
易凡晓得,老者这是见他不爱财,就筹办用美色拉拢他,放下茶杯,摇点头就道。
易凡冷哼一声,脚步挪移,反手抓住其脚踝,用力一扯,甩在地上,不等其挣扎,一张符箓就贴在额头,女孩顿时不动。
老者悄悄一笑,拍了鼓掌,当即有仆人捧上一个托盘,翻开一看,五锭金元宝闪闪发光:“这是黄金五十两,还请道长不要嫌弃。”
易凡摇点头:“老居士谈笑了,贫道山野之人,一心向道,吃惯了清茶淡饭,对锦衣玉食不神驰,更不祈求繁华繁华,要让居士绝望了。”
两个婢女早就吓得伸直在角落,不敢去看,而老者也面色惨白,欲言又止,而易凡看了他一眼,道:“煞气去的差未几,现在就剩下尸毒了。”
“道长神通泛博,不知今后如何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