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公子也是个修道之人。既然是同道之人,又怎会没用呢?还请公子助我一臂之力,我的事了,你的姐姐也必定得救。你我二人互惠互利,何乐而不为呢?”
“有缘人罢了,公子何必多问?”老者仿佛是算定了刘彦昌,微微一笑,点头拜别,那方向恰是街角前不远处的酒坊。
刘彦昌坐到老者劈面,将小二送来的酒水为其斟上。
“本来如此,竟是地盘公公,失敬失敬!”刘彦昌举杯相邀,因为龙珠种下道基,他的潜认识中早就承认了神鬼的存在。以是此时廖怀安突然亮明身份,他并不感觉非常奇特。
廖怀安举杯一饮而尽,紧盯着刘彦昌道:“公子想必正在为令姐的安危担忧吧?”
“老朽廖怀安,乃是清溪镇的地盘是也。今凡打搅公子,天然是有事相商!”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当如何?莫非你教我神通,让我为你撤除邪神?”
“地盘公公不敢当,称呼老朽一声老廖便可。”
廖怀安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机,安抚道:“公子无需担忧,你姐姐那边自有我去照看,不会教人动了她一根毫毛!”
“地盘固然是个芝麻大的小神,却也难做啊!”廖怀安借着酒意,一声长叹。
越来越怪了,仿佛一场梦做完,全部天下都变了。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天然直,并且有些事情有岂是靠焦急能够处理的?”老者拄着拐杖,缓缓走到刘彦昌身边,仿佛看破了他忧心之地点。
“您说我是修道之人,有没有搞错?”刘彦昌那里修过甚么道,但转念一想,莫非是和之前的阿谁梦有关?传说中就有以梦入道的,莫非我也是?
“恰是!”廖怀安一脸的凄苦,看起来是受了很多的冤枉气。
刘彦昌哈哈一笑:“没想到你一个地盘神也有这么多烦恼,你说的邪神淫祀不会是马三婆吧?”
“白叟家,现在可否奉告,为何独独选我陪您喝酒了吗?”
“何故此言,做一方神灵总不会比做一个凡人还难吧?”
“恕我直言,我不是来听你这些废话的,你应当清楚我的目标只是救人罢了。甚么杀孽罪业的,于我有甚么好怕的?莫非赵员外他强抢民女,为祸乡里,还不能杀了不成?”
“不是不能杀,而是看如何杀。赵员外固然强娶你姐姐,但是罪不至死,若由你脱手杀他,不免要承享福业。但是有一个却能够悄悄松松杀了他,不但不消承享福业,反而大有功德!”
“老朽在望气术上很有几分红就,也算是有些自傲的,岂会看错呢?浅显人印堂暗淡,光彩不显,而公子你气机薄发,光芒滟滟,岂能是浅显凡人?”
刘彦昌怀揣着苦衷,在街头漫无目标的走着,只听背后传来一声呼喊,声音略显衰老。
“那人是谁?你说的不会是县令吧?”遵循廖怀安的说法,刘彦昌能想到也只要南陵县的知县了,查明罪恶,判一个斩立决!当然,若真是这条门路的话,刘彦昌甘愿手刃了赵员外,来个洁净利落,还落得一个痛快。
刘彦昌转过拐角,只见酒坊门前挂着一个“酒”字招牌。除此以外,连个端庄名字都没有,明显只是贩子之间犄角旮旯里的小店。
“你别不信啊,我说的都是真的!看得出来,你有几分道行,只是不懂神通,故此没法发挥罢了。”廖怀安见他暴露莫名的浅笑,赶紧说道。
“是您在和我说话吗?”刘彦昌问道。
莫非是个老神仙?刘彦昌甩开脑海中奇特的设法,既知目标地是酒坊,他也就没那么心急,只是对老者的身份更加猎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