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昌怕打趣开过火,笑着扬了扬古玉道:“我还筹办将这块玉贴身带一辈子呢,看来有人不奇怪啊!”
“体贴则乱,看来是我过用心急了,多谢你的提示!”刘彦昌点头道,他只听廖怀安说时候紧急,不免心中焦心,考虑的也就不那么全面。倒是崔婉儿作为一个外人,反倒更加沉着,看题目也更透辟一些。
“甚么?设桃木阵的是你师弟,这么说来,婉儿身上产生的统统都是你安排的咯?”
刘彦昌将廖怀安的话一一记在内心,提起陨星剑道:“婉儿,我们走,去宰了阿谁贼婆子!”
廖怀安见刘彦昌面色不善,从速解释道:“刘公子,你可不要曲解。老朽请师弟为她设桃木锁魂阵,实际上是为了庇护她,给她一个安然的空间修行。不然,这清溪镇役鬼王一手遮天,你感觉崔女人能逃得过他的节制吗?”
“时候也不早了,既然定为白日行动,那我也该早点归去歇息,不养足精力可不可。你筹办去那里?”
“既然婉儿都帮你讨情,那我就饶了你这一次。”刘彦昌拉着崔婉儿就向屋外走去,廖怀安这长季子的心计实在是太深了,崔婉儿底子就是他布下的一个局,就算没有本身的呈现。只要等着崔婉儿一每天生长,直至她冲破桃木阵出来的时候,这个清溪镇也必将改天换日。
刘彦昌看着姐姐描述肥胖,满脸的怠倦,心头尽是自责。她刻苦享福,被恶人侵犯,都是因本身而起啊。
“公子,夜里说得话你就不记得了吗?”崔婉儿将脸转向中间,仿佛在赏识院子里的陈列,只是耳朵尖都红了。
“公子你不要活力了,妾身感觉他说得在理。另有阿谁羽士确切在棺木里留下了一些关于修行和神通的册本,不然的话,妾身到现在也还只是懵懵懂懂的小鬼,哪会有这一身的道行呢?”
廖怀安点了点头道:“老朽这边你尽可放心,有地盘神印护持,就算役鬼王来也不能把我如何样。至于马三婆那边,恐怕会有一场恶战,但是也只能靠你们本身了。救你姐姐的关头就在马三婆手中的铜铃上,只要破坏铜铃,将你姐姐的灵魂开释出来,老朽就有体例将她的灵魂招返来!”
“你真是坏死了!”崔婉儿一溜烟儿钻进了玉佩里,本来这里就是她的新家,她的归属。不过烦躁不安的心仿佛安宁了下来,竟另有一种甜丝丝的感受。
“本来公子是担忧这件事啊,不过妾身觉得你无妨等一等。那马三婆虽会几手邪术,不过仍旧是个凡人,只要待到天明时分,没有役鬼王的滋扰,公子的胜算岂不是更大?”
“等等!”廖怀安仿佛又想起了甚么,不知从那里取出一枚簪子,递给崔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