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料子,一万八必定是赔了。如果卖质料,估计几千块都不好脱手。如果自加工,说实话,光是取料工费都比料子贵。典范鸡肋。
豆种干白?
孙中原心中暗叹:这块料子,真是坑死人不偿命啊!
是啊,你都没还价,直接放下了,还能拦着别人要不成?
彭徒弟拿起水管子冲掉石浆,老王傻眼了!
当然了,如果是平面上的一层料子,谨慎切出来也还拼集。但题目是,这一层薄薄的绿翠,是漫衍在一个弧面上,而在厚薄不均的环境下爱如果非要取料,那估计也只能零打碎敲,做个小戒面儿之类的东西。
彭徒弟和崔老板仿佛也有点儿不测,没想到,这上来一刀,一半的料子先废了!
霍晓东有点儿不甘心,面色不悦地看了孙中原一眼。孙中原附耳说道,“偶然候也得信赖感受,我对赌石不在行,但是感受一贯很准,信我一回!”
霍晓东瞪大了眼睛,随即盯着孙中原,“卧槽!你真是凭感受?”
从切面来看,另一半带绿的料子,有绿的部分也不会厚了,因为从豆种干白料子一面打光看去,仍然不透!
成果,他刚放下,阿谁老王就双手搬了起来!同时直接问崔老板,“两万?”
“行!”崔老板点点头,转头从门头房里喊出了一个胡子拉碴的解石徒弟,“彭徒弟,现在帮手把这块原石切了吧!”
电锯声再次响起。
“有甚么题目,都是切涨的表示啊!”
这块料子,也只能如许了,本来也做不成大件,切出石条,尽量遴选能用的,做小件。不过,切石人家崔老板免费,但是这剩下的擦石必定不会免费,因为太费事了!
电锯声响起。
如果这块料子,能切出原石体积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翠,这类正绿,就算是糯冰种,质料代价也在十万以上了。
孙中原微微朝老王努了努嘴,低声道,“没他我也救不了你。你们这些赌石专业人士,都挺自傲。”
恰好,做戒面儿的料子,需求必然的水头和纯洁度,这料子却比较干,又有杂质。
霍晓东不美意义地嘿嘿一笑。老王却昂首对彭徒弟说道,“五厘米一段,切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