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晓东也笑了笑,把手拿开了桌面,“我替孙先生做主了,四块料子,最低二十三万!”
天快黑了,但是他俩收成不小,以是镇静劲儿没下去。
“霍经理,孙先生,你们俩一个是孙大圣火眼金睛,一个是二郎神三只眼,可把我店里最好的四块料子挑走了!”崔老板抽了一口烟,笑容相向。
霍晓东一听,哈哈大笑,“我说,你这是甚么脑筋啊,这还真管用!哪有你如许的内行啊!分分钟成里手了!”
崔老板定了神,来到了后院,把两人请进了门头房,拉到桌边坐下,倒上了茶水,派上了卷烟,还关上了店门。
固然赌石不算是纯粹的打赌,但是这类心机感化的力道是庞大的。
这时候天擦黑了,也没客人了,店里就剩下崔老板和彭徒弟。这珍翠阁里,本来另有个玉石雕镂徒弟,这会儿先走了。
这一聊,彭徒弟和他们之间的间隔拉近了,三人一起抽了根烟,才开端切霍晓东的那两块料子。
这如果然从环境不明的原石里,赌出一块玻璃种帝王绿之类的,内心那股劲儿,估计能飙到天上去!不过,这都有点儿说梦话了。且不说现在这缅甸的老坑口根基都挖绝了,就是在最轻易出料的时候,玻璃种帝王绿也是极其罕见。
“至于C货,同理。乃至因为注胶,红色部分相对疏松,更轻易被胶侵入,乃至比天然绿色部分更细致水头更好。至于全绿的染色C货,本来就很好判定,不消操纵这一点。”
古玩捡漏呢,对有眼力的人来讲,实在是明的,买卖之前看明白了才动手,赌性很小。当然了,那种瞎猫死耗子的“碰漏”不算。
崔老板在门头房里听得傻眼了,下巴差点儿掉地上,“甚么?那块得乃卡粗皮出了冰种阳绿?猪鬃癣没钉死,还切出一块满绿手镯料?”
小小一块指肚儿大小的玻璃种帝王绿的料子,也能被炒到几百万。前不久有一套玻璃种帝王绿的晚装套链表态,也就是十几颗近似大小的料子在链子上拼镶而成,组合套装,叫价六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