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的摊主就能看出来，这是两个老虫在打共同，如果两人真有这么较着的龃龉，如何能够一起来逛市场？
古玩行里有句话，叫做“真赛假”。是说有些东西明显是真品，却让人越看越像假货。
这件九宫八卦牌背后的刻字落款，固然字体稚拙，但实在并没有题目。
“两位，你们俩最好一起先拿定主张。我这里没大件儿，也用不着这么吃力！”摊主说道。
但是这九宫八卦牌背后的落款儿，是划刻的。就是手持刀具，像写字儿那样直接刻一遍完成。
永乐宫廷佛作制作铜器，普通都是团体完工后再落款儿。大件东西它好说，比如金铜佛像，也会落款儿。因为外型相对比较大，胎体也厚重，在上面落款儿，是錾刻。
“三十万？”陈丹洋欣喜道，“那也比我一年人为奖金加起来还多！”
看来，“大明永乐年施”这六个字儿，摊主也没当真款儿。因为字体实在是太稚拙了，合着明朝宫廷的佛作工匠，就这个程度？
孙中原笑笑，“再加个零。”
陈丹洋扬了扬手里的九宫八卦牌，“那你先说，这块多少钱？”
哪怕你是个书法大师，这类环境下刻字，还是刻出小门生的程度来。
这内里的最大题目就是，眼力充足高的人还是太少了！其他方面不能完整鉴定，又见了这么个款儿，再加上市场上高仿如大水猛兽一样众多，那必定会感觉不真。
但是呢，因为镀金剥落太严峻，第一印象就不好，感受上就成了一个落魄的贵族后辈。
这六个字实在没半点儿艺术性，但是内容却很唬人：
实在呢，这些环境在真品上都是存在的。
“嗐，这类九宫八卦牌，去那边铜器区，镀金的有的是，这块掉金这么短长，有甚么意义？”孙中原对这陈丹洋开了口。
最后，还真就式微价儿。孙中原默许，陈丹洋一万块钱把这块九宫八卦牌拿下了。
“这块我瞅着挺老，并且是镀金的。价儿不低。”摊主想了想，“你给一万吧！但是说好了，你俩别吵吵，最低价儿，一口价儿！不买放下走人就行。”
“老板，古玩买卖，哪有你如许的？”孙中原一听摊主的报价，顿时放了心，不紧不慢地呛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