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高松有些痛苦的捂着耳朵,好半晌,才渐渐规复了听觉,哪晓得却听到远处老头在轻声点的惨哼,本来韩涛不但用了火药,还在内里放了铁砂子,这一炸开,铁片铁砂乱飞乱溅,我们离得远天然是没事,但是老头里的不过几步远,可就遭了秧,一蓬铁砂几近完整打在他身上,即使有秘法护体,但是也被打得满身都受了伤,不过却大半都是皮外伤,要不了性命的,只是粗心之下,还是支出了惨痛的单价,一只眼睛被铁砂打中,顿时给打流了,如何让老头不惨叫声声。
看着地下室的入口,我们三人对望了一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正筹办要走出来,便在此时我的神眼发明一只玄色的小虫子一闪而没,这小虫子有一种奇特的颠簸,毫不是普通的虫子,我心中一动,暗道一声不好,公然还没等我行动,就听一阵短促的鼓声响起,我们的心脏不争气的狠恶的跳动起来,仿佛要自行跳出胸腔普通,我还哪敢踌躇,赶快将飞仙骨笛凑到嘴边,然后便是一阵扯破的笛声传出。
我们到底晚了一步,我心中一震,神念如潮流普通澎湃而回,但是因为这一次耗损了太多的神念,我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炫,身子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幸亏韩涛及时扶住了我,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神采阴沉下来,感喟了一声:“我们来晚了,那女孩子已经被害了,不过这个是个老头,不是那早晨我们见到的阿谁了,大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