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敢刺害于孤?”车篷以内,燕王冷言说道。
车帘掀起刘权移步下车,见此人仪表堂堂,器宇不凡,便暗生赏识,便道:“家奴自幼习武,江宁当中难有敌手,却也难以出险救主。没料公子脱手,竟能将此贼人连番击退,实在令孤敬佩。还未就教公子大名。”
刘权微微一笑,道:“你父亲司徒玄清乃孤麾下忠士,你亦品性贤能,江南一带儒林当中,尚留下很多嘉话,孤又怎会不知?素闻公善谋战略,常解刺史疑问之惑,可否?”
“小民痴顽,但脾气使然,不成容百姓陷于难处而不极力互助,戋戋几个战略亦又何足挂齿。”司徒骏谦逊回道。
“主公谨慎啊!”忍痛高喊一声,樊武布衣已被鲜血感化。
刘权欣喜的点了点头:“当目前堂乱世,群官无不选王择路,公之父亲玄清先生投奔孤之麾下,公无妨亦来为孤效力?”
“才敬身为大能贤士,今后便不必行此大礼。孤此行回京建邺,便令中书省下达文书于你,临时封你为刺史中书侍郎,帮手姑苏刺史操忙政务。”刘权道。
有人握其刀剑,有人手持弓弩,虽蒙面而见不齐面庞,但还是能够看清每一双眼睛流露的凶恶之意。
满心欢乐对劲的司徒骏回到府内,正把酒笑乐,边听下人门别传道:“公子,雪夫人求见。”
“雪姬何不坐下,随鄙人饮上几杯?”
雪姬娇媚一笑,替司徒骏斟满美酒,坐下说道:“公子派妙手前去行刺,后单身得救,白白讨了小我情。公子智计无双,怕是连司马先生都难为敌手。”
俄然,一柄箭矢从极其刁钻的角度射来,樊武眼疾手快,从腰后拔出匕首,将来箭挡下。旋即间,又有几柄箭朝车篷而去,樊武大喝一声,腾起家法,疾如旋踵穿越来去,但听金铁之声不断,那飞来的箭矢竟是被其一一挡了下来。
司徒骏赶紧施礼报答,忽而又觉不对:“殿下,家父仅为六品诸督军,中书侍郎乃当朝五品,岂稳定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