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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偶然间瞧得刘渊来此,陈芳儿仓猝施礼,刘渊吓得赶快将她扶起,满脸体贴:“爱妃这是何故,你的腹中但是怀着朕的孩儿,如此施礼千万使不得了。”
楚娇容这一月来也常往东宫去,每次去都会备上各种百般的补品胎药,偶然也会派人去官方淘些风趣的小玩意儿,唯有姐妹俩相处之时,这东宫当中才会充满欢声笑语。
翟丰瞧他一眼,含笑一声:“又和哪家人负气了?”
上,一张粗矿的脸气得通红:“真是气死老子了。”
迩来寒意日甚,可陈芳儿的寝宫以内却无一日冷风。只因这偌大的房间当中,已充满了刘渊浓浓的暖意。自从那日同房侍寝以后,不过半月不足,陈芳儿就偶感乏力衰弱,又过半月更是茶饭难入口,日夜恍忽。
陈芳儿心头暖和,将头身子悄悄向后靠着,紧贴着刘渊:“陛下具有天下,但天下却只要陛下。天下事才是大事,陛下还须劳心才是。”
陈芳儿的小腹软若无骨,胎儿尚早,小腹还未闪现胎样,但或许为人父之心切,刘渊眉毛逐步伸展,嘴角微微扬起笑容:“有!是朕的孩儿!朕能感遭到!”
“可....但是。”翟狙悄悄咬牙,也是心有不甘,翟丰只好笑了笑,安抚道:“兄弟有此忠心就够了,本侯自会放在心上。且本侯并非没有想过要另谋高就,只是机会未到,还不是你我解缆之时。”
翟丰淡笑一声,为翟狙酒杯里斟满酒水:“好了,此事今后毫不再提,机会到了本侯自会告之于你。”
但任凭别人如何算计她腹中的孩儿,本性纯真的陈芳儿却从未有其他的苦衷,成日里抚摩着还未隆起的小腹,偶尔在寝宫里走动走动,满心欢乐本身腹中的胎儿。
长叹一声,刘渊淡淡摇了点头:“芳儿冰雪聪明,但终归深居后宫,不知这天下乱世难道朕一人所能掌度。并非朕偶然摒挡朝事,只因朕的父皇也从未教诲过朕甚么,相形皇兄他们,朕恐怕是最无能的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