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山勾唇一笑,“没甚么,能用就好,另有甚么坏掉了么?”
白薇一听这话顿时一愣,脑海中顿时响起他在隔壁帮手的景象,想必是在那吃的吧。
她心想此人真是阴魂不散,竟然每次都能遇见她,前次已经和她打了一架,此人也真是厚脸皮的,还往她身边凑。
“我没听错吧,你已经被休了,我们没有干系了,我并不是你的弟妹。”
她干脆当没闻声一样,将衣裳抖出来,浸在清冷的河水中洗濯起来。
她真是弄不明白了,不晓得那男人是真的热情还是用心的,竟然那么殷勤,早早的就去给人家干活了。
见她来回翻身,柳淮山轻声说道。
白薇脑中满是柳淮山在隔壁劈柴的景象,耳边突然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实在吓了她一跳。
“醒了,饿了吧,我做了宵夜。”
“我说弟妹,我们俩真是有缘,每次洗衣都能遇见。”
新搬来的女子拿出一块极新的帕子递给她,柳淮山却摆摆手,持续动手中的活儿。
“你不吃么?”
他本想在院子里提一桶水冲洗沐,俄然想起隔壁来了未出阁的女人家,在锅里烧了热水,在厨房内洗了身子。
白薇凑到他身边瞧了瞧,对那稠密纤长的睫毛起了兴趣,刚要伸手去摸,却俄然想起他朝着隔壁那女子和顺以笑的模样。
她躺下还没有一刻钟的时候,柳淮山便排闼出去,却见她已经睡下了。
他家娘子一贯爱洁净,而他也恰好不是肮脏的男人,他进屋时瞥了一眼灶台,见上面清锅冷灶,没甚么做过饭的陈迹。
柳淮山掀了被子躺下,老诚恳实的合上了眸子,白薇闻声身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反倒有些失落。
柳淮山此时已经上了炕,将身上披着的衣裳脱了下来,钻进了被窝。
她第一次见到这么貌美的男人,生的高高大大,气度不凡,只是侧脸上的那一道刀疤尤其较着,但却并不影响赏心好看,反而多了一股子男人味。
他一笑,站在劈面的女子顿时呆住了。
女子呆愣半晌,忙去屋里找东西了。
他们结婚有一年多了,固然她在娘家时受尽白眼,又苦又累,但是自从嫁给他便全然没受过丁点的苦。
白薇俄然感觉风俗很可骇,只要一餐没吃,肚子便开端抗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