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十行的读完后,刘言郎将信几下撕碎,手一抛,就将碎纸屑仍在河里,那张儒雅俊朗的脸上倒是闪动着深深的笑意。
“我都交代过你,熬药时要重视一些,你本身不重视打翻了药,娘打你也是应当。”说着,白妙收了笔,转脸看向一脸委曲的白语。
刘言郎温雅的笑了笑道:“辛苦语mm了。”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刘家村的刘言郎。
白语只恨恨的出气,心道,你这么漂亮,你咋不去熬药,每次都哄的张氏欢畅,本身就这么不利。
白语受宠若惊般的接过来,欢畅道:“感谢言郎哥哥!”
待白语走远了,刘言郎则才回身将手里的信拆开。
刘言郎长身玉立,风采翩翩,不像是村里的那些农夫,啥气质都没有,只会干活。
张氏和白高文年纪又越来越大,这有身也越来越难,她又是个要强的,天然不甘心。
刘言郎对着白语和顺一笑,直迷得白语五迷三道。
但是她也不敢说出来,说来白语性子火辣,却极其怕白妙这个姐姐。
嘭!
白妙将手里的信封递给白语,笑着道。
张氏固然八面小巧,哄得白老夫和王氏高欢畅兴,服侍的白高文对她也无甚大定见,但是长房没有儿子,毕竟是白老夫和长房的芥蒂。
“好了,我晓得你表情不好,你去将这封信给我送了,转头我给你去镇子上买一盒胭脂。”
刘言郎笑笑:“我必不会孤负你姐姐。”
两姐弟在一起自是有说不完的话。
白妙脸头都没有回,淡淡道:“又咋了?”
“啊?”白守义呆呆看着白锦:“姐,我记得你之前还夸过刘秀才,我觉得……”
“还不是娘!我不过是不谨慎将药罐子打翻的!她就打我!”说话的女子,年约十一二岁,五官同白妙有些类似,也算是个清秀的女子。
刘言郎言语只说一半,他长得好,说啥白语都信,想着刘言郎因为白锦阿谁死丫头得卖力,白语就来气!
心中更是暴虐的想,白锦为啥不淹死呢?她没淹死到算了,还拉着刘言郎卖力,真是不要脸!
白锦唇边的笑容一僵,随即点头:“刘家的婚事,我不会同意的。”
白锦,他娶定了,沈大虎这个背景,他刘言郎也是靠定了。
“我这里刚好有有一瓶伤药,是昨日刚买的,如果语mm不嫌弃,就拿着吧。”刘言郎将药瓶子拿出来,递给白语。
白锦,你觉得言郎是真的喜好你么?他不过是在操纵你呢!哼!
白语只感受左边脸颊火辣辣的疼,心中纵使再多委曲,她也不敢给张氏生机,现在听着白妙的话,她咬了咬唇,心中不甘更甚。
“语mm这脸是咋了?”刘言郎指了指白语的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