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一听,眉头就忍不住皱起:“姐儿听奶娘一句劝,那高公子生性放荡,不是夫君,姐儿可莫要再同他有甚么攀扯。”
齐氏瞥见问她:“你这丫头捡是着荷包子了?”
黎酥的木香园在黎府的最深处的一角,像个庶女一样阔别着核心肠带。只是黎酥到底也是柳氏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柳氏度过了危急,对大女儿也宽大了很多,虽未几过问但一众吃穿用度也没少过。底下人多夺目,哪能不晓得黎酥的处境,再加上她性子软,在木香园里当差的丫头、婆子就跟玩儿似的,除非送饭等必必要做的,大部分时候都躲懒出去漫步了,是以进了园子就再没了旁人。
那人也瞥见她了,满面喜气的上来迎她,颤声:“姐儿~”
黎酥见她气的直颤栗,忙坐过来轻抚她的胸口给她顺气,并不是很在乎:“这没甚么,我会让她自食其果。”
齐氏是真将这事放在内心了,听她这么说,正要拍胸脯包管,外头“蹬蹬蹬”的传来脚步声,是拂冬端着糯米糕返来了,一张小圆脸上尽是对劲。
拂冬都被凶懵了,完整不晓得本身说错了甚么,委曲的眼泪水都出来了。
齐氏也瞪眼:“这丫头真该好好管束管束了!”说着又问黎酥:“姐儿说甚么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