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是几十里地的路程,但方青山也筹办的很充沛,食品、火折子、小锅,乃至皋比被褥、医治风寒的药草都带着,就是怕她支撑不住,现在恰好用上。
那人儿听了结还是不如何情愿。
虽是没有炒但煮出来后,那香味也是勾的人直流哈喇子。
这里没有治烫伤的药,只好先用着盐水给她淋了淋手指,心疼的吮去她眸中的泪:“今后别干这些,喊我起来!”
脸孔粗暴,满嘴络腮胡,竟是那顾武!
方青山正待叫那人儿起来用饭,忽的一道粗暴的声音喊道:“真他娘的香啊!给老子也来点!”
火垂垂旺了起来,黎酥又忙去拿了小锅想架上去,只是她一欢畅就失色了,也忘了那火是会烧人的,端着小锅就直直的往那火苗上放,正被那火舌灼到了手。
方青山看的心都化做了一滩水,却不能替她喝只好垂怜的摸了摸她的头,支招:“喝药要快,如许就不哭了。”
真是一好就不诚恳了!方青山拉过她安抚:“伤寒多难受,喝了明天就该大好了。”
黎酥回想了下那男人常日里生火的模样, 拿过一把干树叶子先用火折子点起放入炭火里,又从速着往里头放些藐小的干树枝,树枝枯燥渐渐的就着了起来, 黎酥看的弯了眸子忙拿了木料填出来又不时的拿了木棍去扒拉, 这般谨慎看顾着竟还真叫她燃起来了, 一时豪情万丈, 捂着嘴差点乐出了声。
俏生生的跟昔日里送他出门上工一样。
黎酥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他说的那样必定,黎酥有些狐疑,想了想问他:“那将军找你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