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儿是当真气狠了, 虽方青山认了错她也没立时就谅解他,只没再让人赶他出去。
这一夜便任她哭红了眼,再如何喝止都没有效了。
腰带被解开方青山才回过神,不自发的吞咽了下忙拉住了她的手:“脏!你别脱手,我本身来就行。”
短短一句话就将那本要扑上来的男人定在原地,猩红着眸子子野兽一样的盯着她,喘声震天。
黎酥看着他没有说话。
方青山额上尽是豆大的汗珠,却没管只对那些呆愣的丫头急道:“去, 跟我媳妇儿说, 就说我……旧伤复发要不可了。”
方青山没法只能在早间或是晚间她睡去的时候才气近前悄悄靠近。
方青山急了,问那些丫头:“我媳妇儿不晓得我不上药?”
方青山的身子到底比凡人结实,逃过了死劫又细心养了这么几天伤口就垂垂的结了疤,黎酥给他往前胸缠绷带的时候,成心偶然的摸过他胸口上的那两点凸起,立时就听得他变的粗重的喘气声。
谴退守在外头的几个丫头,黎酥推开门正见那男人躺在床榻上,捂着胸口要起家:“媳……”刚唤了一个字便不动了,一双虎目直直的盯着她看。
如此一想一时都急出了一头的汗水:“我……会好的!会好的!”
方青山看的内心一疼忙伸手揽她过来,焦急安抚:“媳妇儿别哭别哭,这些伤看着凶实在不疼,别哭了。”
李婆子忙应下,接过她手中的胭脂替她上妆,只需薄薄一层便使的她又多了另一种色彩,若说之前像那天上仙儿,现下便是那林中魅,素净精美非常。
黎酥正拿了胭脂过来,闻谈笑道:“那就请李妈妈再将我打扮的更加仙颜些罢。”
方青山谨慎的等了会儿并不见那人儿行动,发觉不对忙转过脸去看她,果见她捂着嘴儿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那狰狞的伤口也一点一点的暴露来,几近没有一片无缺的处所,全都是伤上加伤,前胸后背处的两道伤口尤其大,被他决计挣开更显可怖。
她很轻,便是摔在他怀里也未将他的伤口砸疼,方青山软玉温香的抱了个满怀,心头一荡还未及有甚么行动忽觉喉结一湿,竟是那人儿的小嘴儿含了上来,那工致的小舌还在上头画着圈圈。
但看着他这幅难耐的模样,黎酥倒是欢畅,内心头的那股子气终究消逝了很多。
这个傻子!
至此,再不需方青山挣裂伤口使苦肉计,那人儿日日都过来看他给他上药。
方青山看着她还自湿漉漉的眸子,内心头又是疼惜又是高兴又是难耐,万般滋味缭绕终是忍不住想要伸手将她拉到怀里,只是他还未动就见那人儿脚下一歪正摔到他怀里。
他喜的是媳妇儿终不再不睬他了;痛苦的是,媳妇儿日日打扮的娇美非常,给他看却不给他碰,他日日饱受煎熬。
方青山心尖都是一抖,忍不住从喉咙里闷哼一声,大手伸过来要将她当场正法之时,那人儿竟非常工致的自他怀里分开,直退到门口,细嫩的手指划着微张的红唇,魅惑万分的说着结果:“你如勇敢动我,我就再不来看你!”
丫头们看的一时也是心头荡漾, 忙应了声就都一股脑的跑去了内院。
脑中立即闪现出她那被玄色桃形状的布所托着的两团水滴鲜果普通的白腻腻软肉,一时心若燎原。
能得以正大光亮的留在这宅子内瞥见媳妇儿, 方青山已经很对劲了。只是他想进内院卧房却还是屡遭禁止,是那人儿下的号令不让他进内。
黎酥却不管他了,自回身拜别。
春季了,他最是不耐热没,没有穿亵衣连她给他做的背心也没穿,脱下他身上的单衣便暴露他赤/裸着的刻薄雄浑的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