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柳十三是被电话铃声惊醒的,一看电话号,他无法的叹了口气,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恰是他同室的室友,也就是阿谁帮他找到代练事情的老友伍雪武。
柳十三哦了一声,“以是明天你就约人家了?”
柳十三拍了拍伍雪武的肩膀,让他等在内里看戏,然后跟着一男一女走进了面馆。
说来也奇特,出了如许的事,这个女的竟然还没有删除伍雪武的老友,如许就便利了,他上彀下载了一个虚制定位软件,随时监听对方的位置,找了个处所悄悄的等候,等时候靠近中午,竟然真就接到了阿谁女人分开的信息。
柳十三吓了一跳,眉头微微一跳,“你要死呀,结了婚的你也敢约,还敢上人家,你不怕被人砍死?”
女人赶紧抽回自已的手,有些惊奇的看着柳十三,“你是谁呀,我不熟谙你呀。”
“你……”伍雪武没想到柳十三竟然会分歧意,气得他指着柳十三的鼻子,半天说不上话来,最后实在想不出辩驳的话来,右手握拳猛敲一下左手心,“我不管,我被人欺负了,作为兄弟你总不能看着不管吧,不打他也行,归正你得帮我出了这口恶气,要不如许,只要你帮我出了这口恶气,我管你半个月的炊事你看如何样?”说着话,还冲着柳十三挑了挑眉毛。
他们坐得是那种四小我坐的小方桌,柳十三直接坐了在女人的身边,一只手很天然的握住了女人的手,“哎呀,这才两个月没见,你如何瘦成这个模样,是不是比来没吃好饭呀?”
此时的伍雪武一改平常的骚包样,穿戴一身灰布的事情服,衣服和脸上尽是灰尘,鼻头上另有一大块油渍,那模样的确就是一个刚出完工的钟点工。
两小我筹议了一会,柳十三将对方的统统环境探听清楚以后,两小我又去了一趟伍雪武刚去过的小区,柳十三找了一个快递的盒子,又花了两根烟的代价,胜利的从保安的嘴里骗到了户主的信息,然后他又给自已在家的一个小火伴打了一个电话,他的这位小火伴,小时候跟他常常在一起玩耍,这位比柳十三大了两三岁,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家里的前提也好,现在已经是一小我民差人了。
以是柳十三一个电话畴昔,很快就查到了他想要的一些信息。
柳十三嘬了一个牙花,他真是不想去,可又怕伍雪武真的有事,他们寝室一共四小我,伍雪武和柳十三的干系最好,平常有甚么事都喜好叫上柳十三一起,并且他的家道又好,以是柳十三也没少占他的便宜。
伍雪武这时猛拍一下大腿,“但是我到她家,屁股还没坐热,才喝了一杯红酒,连亲都没亲一下呢,他老公就杀返来了,哥们只好帮他家来了一次大打扫,最后连他娘的马桶都刷了。”
不过他很快抛弃了这个动机,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另有一个兄弟在等着自已去拯救呢。
他这么一问,本来方才感受自已有些扬眉吐气的伍雪武再次颓废起来,“我这不是也怕吗,我就问她,万一她老公返来了如何办?这妹子就让我带一套事情服畴昔,万一她老公真得返来,我就冒充钟点工,帮着她家打扫一下。”
公然,伍雪武如此承诺以后,柳十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伸出上一根手指,踌躇了半天,“不可,起码也要一个月。”
“如何回事呀?明天回家的时候不是还满面东风的吗?如何搞成这个模样了?”柳十三是太清楚他的品德,晓得这家伙十有八九在演戏,以是也没理他,一张嘴直奔主题。
如果柳十三现在还跟那些小地痞在一起的话,两小我估计就不能作朋友了,也恰是因为他考了大学的干系,两人平时走的还挺近,柳十三每一次回家都会去看他,对方对十三的妈妈也比较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