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宣玑恰好赶到了病院——可惜他从东门进的。
小孩妈被那半张侧脸晃得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走远了。
现在赤渊火灭,人间承平,大抵那孩子做得不错。
盛灵渊深思了半晌,目光最后钉在了南边,从病院西门走了。
肖征先斩后奏,命令封闭包含总部在内的各地单位,“在肯定病毒是否有感染性之前”,制止统统人收支。
“万年仪”在地下十八层,足足有四五米高,存放它的大厅差未几是个标准足球场的尺寸,四壁是一层一层摞起来的门路屏幕,输入日期和大抵的地点坐标以后,万年仪四周的气温、湿度,立即调剂到当时的环境,连雷阵雨都能摹拟。
他透过楼梯的裂缝,朝熙熙攘攘的门诊大厅看了一眼。
一个小时候,飞机降落在异控局总部,宣玑见到了那座庞大的“万年仪”。
那衣冠楚楚的外勤一身狼狈,浑身灰尘,他浑身颤抖地拿着电话:“局长,求求您了……抓捕变异蝎的时候不谨慎点着了一个加油站……真不是用心的……死了、死了……”
很快,他就收到了各地的反应,那些动过镜花水月蝶的人,通信记录里,不约而同地都呈现了这么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