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襄,下楼开门!”
咚咚咚的拍门声再次响起,一声一声砸在谢襄心上,好似一道道催命符,谢之沛猜疑的看着她,走了过来,此次换成了他来开门。
谢襄天然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安抚笑道:“没干系。”
面前的人一身门生礼服,脸上架着眼镜,端庄文弱墨客的模样,手腕上带着一块日本产的那种精工腕表,脚上却穿戴一双陈旧的皮鞋,从方才的几个音节模糊能够听出残存的几分日本调子,带着股端庄八百的稚气。
“谁啊?”谢之沛拿着报纸坐在沙发上迷惑的看着谢襄:“如何不让人家进门。”
车子在站台慢吞吞停了下来,车厢内的人稀稀落落的走了将近一半,半晌,又重新涌上来新的搭客,一群身穿门生礼服的人上了车,放眼望去,全部车厢都被他们所填满,那深蓝色的门生礼服煞是都雅,将墨客们特有的那种活力兴旺的干劲烘托出来,谢襄歪头打量着他们,眼中不乏恋慕的神采。
“嗨。”顾燕帧抬手,冲着她打了个号召。
哑口无言间,谢襄内心非常烦恼,炉子上的水壶收回一声鸣叫,她赶紧趁机拿下水壶,慌镇静张找了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