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平时就有小酌的爱好,明天又和我正式分了家,也不知是欢畅还是难过,竟也自顾自喝了些,但是山西的老白汾酒不比我保藏的法国红酒,度数又高干劲又大,喝下去就像一团火,浓厚的辛辣味从咽喉能直透鼻腔,不风俗的不免眼泪鼻涕齐流。女人却也不顾忌那些,直喝得两颊晕红走路发飘,幸亏还没有太多胡言乱语,小丁香和小王一左一右扶着,把她弄到了车上坐稳。
水猴子浑身一个机警,又下认识的扭头,我一把捏住他的肥脸,用威胁的语气说道:“别看了,看多了怕你把持不住。从速给我们来几段故事,大师一起学习祖辈的豪杰事迹,既能净化心灵,又能熏陶情操,免得你看多了不该看的,万一精血逆行,爆体而亡,你们水家可就绝后了。”
“那是半个多世纪前,中国的束缚战役刚打响的期间。日本鬼子已经投降,乡里山间的那些个炮楼没有了人住,都变成了安排,有的被推倒,大多数却还半死不活的立着。
可要提及他当兵的本意,虽也有保家卫国的成分,但更首要的,是他不肯意一辈子窝在这大山沟里。听那些内里返来的人讲着人间的狼籍和繁华,他那颗年青而躁动的心早已按捺不住。
再次被我制止,水猴子也无法认了命,用手揉了揉扭疼的脖子,紧咬了后槽牙,语带哭腔的挤出句话:“你们几个,实在是太损了,不带这么翻着翻儿折腾水爷的!也罢也罢,哥这就来一段,但是咱先说好喽,我讲的时候,你们谁也不准再说话,另有,也不准乱动!”
唯独咱那爷爷与众分歧,虽正值十五六的年纪,却恰好身宽体胖,村庄里的人都管他叫做水葫芦……”
按说那些侵犯军修建的东西,老百姓们瞥见就恨得牙痒痒,但是为何不尽数推倒呢?因为当时人们没有太多东西可吃,个个都瘦的皮包骨头,身上哪有多余的力量。
“好啊好啊!”我那女人在前面鼓掌笑道,“水哥哥,嗝,人家包管乖,包管听话!”
大青骡拉着他沿原路折返,颠来颠去的走了一夜,水葫芦在骡车上也没敢真睡着,半睡半醒的含混了整晚。眼看太阳又升到了头顶,虽不再困乏,却感受腹中饥饿难耐,水葫芦本就体型胖大,食量更是远超同龄人,带出的干粮早已吃光,幸而他口壮,甚么都吃得,正盼着找点山药木薯、树莓浆果之类的野食充饥,却不想大青骡俄然愣住了脚步。
烧火棍去驾驶位开车,水猴子换到了我中间的位子,不时转头看我那女人,也不知是趁机过过眼瘾,还是真怕她吐在车上。汽车再次策动,女人侧着头靠在坐椅上似睡非睡,水猴子又皱着眉转头看去,还不知从哪找了个塑料袋,递到小王手里,又号令小王盯紧了点,如果女人吐出一星半点溅到车上,拿他是问。
这类诡异的事情,他一个愣头青可从未碰到过,非常感受有些蹊跷。时价六月天,骡车火线的山间小道蜿蜒崎岖,被郁郁葱葱的林木掩映看不逼真,左边有道山梁,除了几块怪石便都是富强的林木,右边流淌着一条小河沟,溪水清澈透亮,只要沿着小河走,就能来回于三水村和乡里,而不怕迷路。
三水村即贫困又偏僻,日本鬼子大扫荡时都不惦记,仅在战役初期,有几个游手好闲的鬼子军官玩耍打猎时路过。水葫芦在三水村土生土长,也算是生逢乱世,虽说日本人鱼肉乡里时他春秋还小,却非常听了些侵犯者干出的惨事,年龄稍大些后,便憋着一门心机去当兵。
被她甜腻的话声一撩,水猴子再次转头向她看去,以后竟没法移开视野。我那女人喝过酒,确切更添姿色,不但是媚眼如丝,光滑的俏脸红似苹果,朱唇更是有如一颗樱桃,令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最要命的是,她两手交叉抱在胸前,两只玉兔挤在了一起,她身上连衣裙的领口并不高,将那一条充满引诱的夹缝傲然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