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平时就有小酌的爱好,明天又和我正式分了家,也不知是欢畅还是难过,竟也自顾自喝了些,但是山西的老白汾酒不比我保藏的法国红酒,度数又高干劲又大,喝下去就像一团火,浓厚的辛辣味从咽喉能直透鼻腔,不风俗的不免眼泪鼻涕齐流。女人却也不顾忌那些,直喝得两颊晕红走路发飘,幸亏还没有太多胡言乱语,小丁香和小王一左一右扶着,把她弄到了车上坐稳。
三水村即贫困又偏僻,日本鬼子大扫荡时都不惦记,仅在战役初期,有几个游手好闲的鬼子军官玩耍打猎时路过。水葫芦在三水村土生土长,也算是生逢乱世,虽说日本人鱼肉乡里时他春秋还小,却非常听了些侵犯者干出的惨事,年龄稍大些后,便憋着一门心机去当兵。
小王刚接过袋子,女人却‘嘤咛’一声醒了转来,却也不坐起,就那么躺靠在后排座椅上,两眼微微展开一条缝,向水猴子娇声道:“水哥哥,你就给人家讲个故事嘛,人家晓得,就你最好了。”
大青骡拉着他沿原路折返,颠来颠去的走了一夜,水葫芦在骡车上也没敢真睡着,半睡半醒的含混了整晚。眼看太阳又升到了头顶,虽不再困乏,却感受腹中饥饿难耐,水葫芦本就体型胖大,食量更是远超同龄人,带出的干粮早已吃光,幸而他口壮,甚么都吃得,正盼着找点山药木薯、树莓浆果之类的野食充饥,却不想大青骡俄然愣住了脚步。
水葫芦正站在车板上四周张望,身材跟着骡车的走势闲逛保持均衡,这猛地一停,差点把他从车上摔下去。他骂骂咧咧的站直身材,却发明任他如何施为,如何鞭打,那最听话最任劳任怨的大青骡,再也不肯向前迈出一步。
重视到水猴子那呆愣鄙陋的神采,女人也不知检点,竟然又把两臂紧了紧,水猴子更加转不动脑袋,正巧汽车一个颠簸,差点把他从坐位上颠下来。我从速扶了水猴子一把,趁机将手放在他后脖颈上,强行把他的脑袋扭到了火线。
可要提及他当兵的本意,虽也有保家卫国的成分,但更首要的,是他不肯意一辈子窝在这大山沟里。听那些内里返来的人讲着人间的狼籍和繁华,他那颗年青而躁动的心早已按捺不住。
水猴子浑身一个机警,又下认识的扭头,我一把捏住他的肥脸,用威胁的语气说道:“别看了,看多了怕你把持不住。从速给我们来几段故事,大师一起学习祖辈的豪杰事迹,既能净化心灵,又能熏陶情操,免得你看多了不该看的,万一精血逆行,爆体而亡,你们水家可就绝后了。”
再次被我制止,水猴子也无法认了命,用手揉了揉扭疼的脖子,紧咬了后槽牙,语带哭腔的挤出句话:“你们几个,实在是太损了,不带这么翻着翻儿折腾水爷的!也罢也罢,哥这就来一段,但是咱先说好喽,我讲的时候,你们谁也不准再说话,另有,也不准乱动!”
“水叔,你就讲两段把,这个姐姐太能混闹了!”小丁香也在前面恳求,声音有些孔殷,又夹带着一丝害臊和内疚。本来是我那女人喝多了不诚恳,一手去抚摩小丁香的嫩脸,另一手却伸向小丁香胸口,嘴里含混不清道:“小mm,让姐摸摸,看看咱俩,嗝,谁大……”
按说那些侵犯军修建的东西,老百姓们瞥见就恨得牙痒痒,但是为何不尽数推倒呢?因为当时人们没有太多东西可吃,个个都瘦的皮包骨头,身上哪有多余的力量。
水猴子正值血气方刚,看模样还没如何打仗过女性,再加上刚喝了几两酒,早已被女人勾引挑逗的面红耳红色授魂予,呼吸粗重得就像是发情的公牛。被我强行扭过甚后,他不承情的狠狠剜了我一眼,又深吸了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