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熠最爱的就是这酒,却又同时惦记取赤豆蜜芸糖,笑嘻嘻问萧桓:“不是说买糖,如何带我来喝酒?”
欺负得着吗?如果打起来,八成多是萧桓赢。
“如何?”萧桓垂眸一目十行地看折子,耐烦应他。
真是伤疤好得快, 忘疼忘得更快,林熠才想起明天本身被折花箭伤折磨的景象, 不由倒吸一口气。
萧桓说得很简练,林熠却想了想道:“想必诸多不易。”
“营内杀气太重, 你待久了不好。”萧桓翻开奏报, 执一支狼毫笔利落批阅起来。
萧桓忍着笑,又问:“不是哪个?”
萧桓登上渡口,转头朝林熠伸手,林熠本筹算大马金刀地跳下船,见状便乖乖轻握着萧桓的手,非常高雅地跃下船头。
夜里住在萧桓的大帐内,林熠开打趣说:“今晨旧病才发作过,上一次在遂州城时,你说我几乎发疯杀了你,就不怕我彻夜又提剑脱手?”
林熠闷声拖着音道:“你这么让着我,我感受本身很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