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君笑嘻嘻道:“非论他如何想,你也都会想起来,难不成要假装甚么都不晓得?”
就算开口,他也不会为她说半句话。
林熠内心有点不好的预感,简朴问道:“如何?”
林熠顿了顿,问他:“关于宿世的事情,你晓得多少?”
林熠沉默半晌,问他:“萧桓但愿我想起来么?”
反倒是永光帝先看不下去了。
宿世练就的一颗金刚心,足让他免于为此堕入烦恼。
萧放办事有疏漏,永光帝先前已怒斥过,但林熠毕竟是臣,天家严肃不能撼动,在臣子面前敲打皇子,不能太重。
“看看,现在规矩多了。”萧放打趣阙阳公主。
永光帝合起手里奏折,朝林熠扬了扬:“一群老腐朽,瞥见少年人得志就要出来讲几句,恐怕你不敷慎重,操心得倒是够多。”
玉衡君道,“放心吧,他母妃是南疆人,我找了南疆的方剂,新药该当能管用。”
林熠无法,这是探听顾啸杭,却没美意义开口。
提起这事,永光帝也不太气顺,神采沉了沉,终究只道:“北大营没有究查的意义,但这类事不是儿戏,今后不成再有。”
他先去了一趟萧桓的那座宅子,一进院,小楼沉寂,玉衡君落拓躺在树下藤椅上,那把没甚么仙气的拂尘顺手挂在树梢。
林熠很想直接开口替顾啸杭驳了这事,但明智让他没有这么做,默了默,浅笑道:“陛下已经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