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林熠就这么映在他眼里,微微抬起下巴,像是隔着一重锦带望向他,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林熠笑嘻嘻又活了过来,舌尖甜味弥散到内心去,心道再喝个十碗八碗也不是题目。
林熠轻笑着道:“阮寻,我仿佛有点离不开你。”
萧桓转头看太医,围了一圈的太医不由自主冒了一身盗汗,道:“陛下,侯爷他……失了目力和听觉,目前还不肯定是不是临时的。”
太医见萧桓没有发怒,在旁松了口气,战战兢兢阿谀道:“陛下贤明,鲛锦遇寒则暖,遇热则清,又极蔽光,这么一来对侯爷的眼睛好很多。”
林熠茫然地摆布看,声音有些孔殷:“西横?你在?”
贺西横咬牙切齿腹诽一阵,依依不舍告别林熠,扬鞭又赴北疆。
萧桓望着林熠,明白太医的意义,心中一阵没出处的寒意和愠怒,像是被一根刺扎到。
萧桓闻言便笑:“你娘舅到底是如何的人?”
“我娘舅……”贺西横嗓子发哑,后半句发不出声。
萧桓淡淡道:“北大营是养病的处所么?”
萧桓:“你不也让孤瞒着他说你不在么?”
萧桓看了贺西横一眼,贺西横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连连跟萧桓摆手:“别说我在,别奉告娘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