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肃?是你吗?乌肃。”
跟着笛声的回荡,夭夭所化的桃树渐渐颤抖起来,本来紫黑的枝干上,暴露一条条绯红的色彩,好似一滴又一滴胭脂泪痕,正在谁的脸上渐渐地流淌。
上官云顺着乌娜手指的方向望去,公然发明在近乎完美的圆形巨坑的一角,有一个小小的豁口,不重视看时底子没法发明。
看着这父女俩捧首痛哭,上官云手足无措,半晌才憋出了一句,“乌娜,要不我们把伯父先救出去再说。”
上官云黯然点了点头,正欲说话,忽听乌娜在中间问:“上官哥哥,你在和谁说话呢?”
“师父!”
说完,子规横笛吹奏起来,上官云只觉那笛音初起时,一片萧瑟,有如低语倾诉,笛声中似有无尽的缠绵和苦涩,却又似一名老者的目光,哀而不怨,降落中又有一片腐败。
“爹!”,乌娜泪如雨下,死死抱着那中年男人痛哭起来,那男人也紧紧抱着乌娜,泪水横流起来。
“哦,我是乌娜的朋友,前辈,我们还是出去再说吧!”,没等乌娜说话,上官云赶快抢着答复。
笛声持续,那桃树俄然化作一名才子,朝着子规款款走来。
“只可惜我的时候未几了,也只能以如许的体例传授于你了,此后详细修行,要靠你本身了,我也没法再帮你了。”
“这位是?”
听上官云这么一说,乌娜才止住悲声,从那男人怀里摆脱出来。
“去上面救我爹,我爹被困在一个山洞里!”
叹了一声,凤歌接着说道:“这也难怪,他这一曲是以耗损毕生修为所奏的,不然也驱不散那女子身上的魔气,可惜这一曲既散去了他毕生的修为,也就断了他本就不剩多少的朝气。”
笛声终究平歇,子归悄悄放动手中的笛子,将才子拢入怀中,然后回过甚来,朝上官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