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你将动静说与上官贤侄听吧。”
“听风儿说,上官贤侄现在已分开长春门,不知下一步意欲何为?”
“那这血刀帮又是何来源?”上官云问道。
“殿下亲迎,小侄受宠若惊,接到风师兄传信,小侄心急,就慌着赶来了,冒然来访,还望殿下包涵。”
来到公子琼府,守门的兵丁将上官云拦住,一番细心扣问后,才出来通报。
“哎,贤侄太客气了,我早就说过,只要你情愿,这里就是你的家,想甚么时侯来都行。”
“这是郑将军,你叫他老郑便可。”公子琼指了指精干男人向上官云说道。
那黑衣男人随即向上官云拱手“见过上官公子。”
一番客气和谦让后,上官云随公子琼进入大殿,两人分宾主坐下。公子琼随即遣去旁人,单独和上官云扳谈起来。
“唉,上官贤侄,你可知我当年要将玉佩送给何人?”
“不知贤侄如何看这件事。”
“殿下,此事虽有些端倪,但其间另有诸多可疑之处,说此事为血刀帮所为,更只是传言,一定便可托,恰好暂无它事,我想本身到岐山国走一趟,趁便也游历一番。”
公子琼咳了一声,接过话来。
“殿下厚爱,小侄心领,只是小侄现在一来并无甚真才实学,再则小侄修道之心尚坚,不肯有太多束缚,还望殿下谅解。”
“无妨,依你就是,只是有一事还得向贤侄解释下,以免贤侄曲解。”
“殿下意义,莫非说此事是岐山国国师所为?”
“无妨,我既赏识贤侄,自不会置贤侄于琐事樊笼当中,只是但愿能助你一臂之力,若他日贤侄修炼有成,能念及你我本日之言便可。”
“多谢殿下,他日有成,上官云定不忘殿下之情。”
让上官云想不到的是,公子琼竟然亲身出来驱逐本身,这让他本来对公子琼恶感的心机,有些松动了起来。
公子琼的一番话,让上官云颇感震惊,虽一时有些没法接管,细想之下,却又不无事理,就连本身当年在堆栈做工之时,也还常常要去船埠探听渡船的动静,好抢在别人前接走来往的客商。提及来这人间之事,又如何能够不争,就连本身在山野间,也难于免俗,打猎妖兽,不过是欲争那些妖兽的妖丹,不然进境怎能如此之快;在长春门内练气修道,不也还要争个上院的名额,争一个今后早日飞升的机遇。
“说这话之人是谁?”
“就是风儿的师父闫长老。”
“哦,既然贤侄还未想好去处,不如先在这里住下,等想好了再解缆也不迟。”
上官云沉吟半响,起家向公子琼深鞠一躬。
“谢殿下美意,只是小侄夙来在山林中野惯了,此番出来,只想多四周逛逛,在那里恐怕都呆不住的,就不费事殿下了。”
说到这里,公子琼俄然看向上官云,笑着说:“贤侄可知,现在九州大陆各国皆有国师,且都是修界人士所担负。”
“殿下请说。”
瞥见上官云堕入深思,公子琼微微一笑,呷了一口茶才缓缓地接着说,“跟贤侄说这些,我只想让贤侄明白,并非我欲算计于贤侄,而是确切赏识贤侄,有了爱才之心。”
“实际上这人间,又岂止贵爵之家,就连修界那些大小门派,在世人眼中都是超脱于凡俗的存在,但哪一个又没有本身的手腕和眼线呢?不然只怕早就不存于人间了。”
“现在的岐山海内,有三股大的权势,其一天然是国主凌苍,其二是三世老臣陈商,其三则是修界宗门华阴宗。国主凌苍治国有方,深受岐山百姓支撑,那位三世老臣陈商则是军旅世家军功卓著,被岐山国人视为战神,至于华阴宗则源远流长,世代有长老出任岐山国国师一职。”